是个女人,清秀清汤寡水的一张脸,长发盘在头顶,嘴唇粉白,双颊无血色,鼻子小巧,瓜子脸,脸上唯一动人的就是一双漆黑的大眼睛,脖颈纤细洁白,宋南地!
她随手把头盔丢在地上,面无表情,毫不在乎的看着李肆龙,李肆龙轻轻的叹息,朝她走过去,你若是与世界上所有人为敌,那我只能站在你身边背叛全世界。李肆龙走过去,他清楚眼前的形式,他已经给了宋南地一条退路,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她,表明他早已发现那个队员是她假扮的,她可以走,逃之夭夭,但是她没有,而是轻轻的抬起了手,她要对身边的人下手,而且是下死手,那样她就是插翅难逃了。所以李肆龙只能不惜戳破她,换取一线生机。李肆龙心里感叹,你就在我眼皮底下晃,我怎么会认不出你?我们相处十年,在你离开我的十年里,夜夜都出现在我的梦中,你就算是烧成了灰我也认得你,你何苦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宋南地忽然扬起手,李肆龙右边的一个队员眼明手快的开了枪,李肆龙用尽全力把枪杆掰向上,一枪打偏,贴着宋南地的头顶飞过,他喊道:“别开枪!”这一声命令下了,他就后悔了,这些极具组织性与纪律性的队员这下只怕是被射杀也只有束手待毙。宋南地这么做也许是想杀身成仁,既自我解脱,也解救李肆龙出了进退维谷的窘境,但是看来李肆龙辜负了她。
其实不然。
宋南地手中有一把袖珍的小手枪,她连开了两枪,人群中倒下了两人,转眼之间,情势逆转,李肆龙觉得自己真是害人不浅,这下好了,自己假公济私,现在只有抛下一切和宋南地远走天涯了,虽然奋斗这么多年,积累了这么多,但要是真的有这么一个结果,也是得偿了多年的心愿,他的位置坐的越高,在世人眼中越成功,他就越寂寞,他无比的怀念,他一生中唯一的快乐时光,就是和宋南地在一起的那些年。他准备好了,站在宋南地身边杀掉这些人,虽然他们俩死在一起的可能性最大。
其实不然。
宋南地只枪杀了两个人,就把枪抛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道:“你们看看他们俩!”已经有年轻的队员克制不住要反击了,但是听她这句话,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下,那两个死去的队员额头处的枪口却流出了漆黑的液体,他们的身体迅速的干瘪,衣服塌陷下去,一股黑灰从头盔和衣领的缝隙间溢出。一个好奇的队员想走过去看看,宋南地提醒道:“散开,有毒,不要被黑灰沾到。”队员们瞬间闪出一道缝隙,宋南地放下手捡起手枪藏在袖子里面,捡起头盔戴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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