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开门禁,推门进去,毫无生气,我不由得觉得所长好可怜,他还没到四十岁,真的要在这个地方守上好几十年,他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女友,我联想到了那些封建压迫迫害下的年轻守寡的寡妇。
我走进熟悉的地方,我不能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因为我是夏天过后才来的,但是我对这里的一砖一瓦都很熟悉,这些东西不随着四季的变迁而变化,我熟知这里的每一处摄像头,每一处的红外感应装置,每一处的监听器,我灵活的避开。我们在入所时有培训,明白无误的告诉我们如何避开这些安全装置,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些东西是为了防止外来入侵的,不是用来防备自己人的。
我在这里漫无目的的走,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缅怀一下曾经的岁月,如此的冷清,短短数天,这就能撤得这么干净,我不得不佩服那些科学家的速率。
去一个给我印象最深的地方吧,是寝室,还是食堂,还是唐甜甜的办公室,亦或是那个红砖小瓦房的遗迹。我信步走到了位于工艺楼和公寓楼大厦之间的小树林里,犹豫着先去哪里看看,一个黄色的小球滚到了我的脚边停了下来。我拾了起来,是门球,远处一个穿着运动衫的男人站在明媚的阳光下,手里拿着个门球棒,他带着宽边的遮阳帽,我捡起球走过去,把球递给他,看到了他帽檐下的脸庞,是所长,不见憔悴,不见颓废,还是很精神的。我把球递给他说道:“你打的挺准的嘛!”我猜他是故意引我过来的,把球打在我的脚边,所长拿过球,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我说:“难道不让吗?”所长说:“你没看到外面的警戒线吗?”我说:“外面没有警戒线,要是有警戒线的话,我就不会进来了。”所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竟然没有警戒线,既然来了,我就带你去看看。”我有些警觉,说道:“不用了,我还是走吧,我也就是瞎溜达溜达。”我猜他跟狩猎者即使不是父子,私交也绝对不浅,无论怎么的,狩猎者也是李家的叛徒。所长说:“那就请回吧。”他把门球放在地上,一棒子打飞,远远地不知落到哪里,这份手劲,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儿。我鼓足勇气问道:“你是狩猎者的儿子吗?”所长看着球飞走的方向说道:“是。”他竟然这么痛快的承认了,我也很意外。这里只有我们俩个人,他要想杀人灭口也不是难事儿,看着他的身高,我就跑不过他,他打球的劲道和准头,我也打不过他,但是我是个小流氓,最擅长坑蒙拐骗,我说道:“我姐一直跟我说你是狩猎者的孩子,我还不信呢,原来真的是哦。”所长说:“你姐?”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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