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出租车就没了。槐树林中笼罩着浓浓的灰蒙蒙的雾气,隐隐约约能看到房子的轮廓,但是不甚清晰,而且房子的构造也很奇怪,像是一个宫殿一样,有高有矮,有棱有角,不再是那种火柴盒一样的石库门老房子。空气静静的没有流动,隐隐有凄厉的叫声,似人非人,似禽兽非禽兽,又像是金属相撞的声音,金戈铁马,百万大军横渡长江的声音,又像是好几千架飞机腾空的声音,又像是候鸟迁徙的声音,是一种有生命力,有动感的声音。
平中原拖着我往建筑物那里走,我说道:“你别占我的便宜,松开你的破手,你这个色狼,色情狂,变态,你是……难道你没看到那不是贺兰雪的房子了吗?你还傻了吧唧的往里面闯什么?咱们不要私闯民宅。”平中原似乎很急躁,不能心平气和的说话,怒道:“我要让你看看,你干了什么蠢事!”我说:“关我什么事,我不去,你放开我,你不要阻挠凤栖梧和刘璐,你个混蛋,你是封建家长,你压抑年轻人的爱情,你是侩子手,你是……啊,我有这么厉害吗,你别抬举我了!”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辉煌而壮观的庭院,是西式风格,像天主教的教堂,恢弘肃穆。
我虽然不信神,但是在神圣的地方总是能安心点。教堂的楼阁外缠绕着灰蒙蒙的浓雾,浓雾渐渐散去,露出了清晰而宏伟的建筑体,是青灰色的花岗岩建成的,有些粗糙,但是看上去,坚不可摧。但是这种颜色本来应该给人庄严圣洁的感觉,看上去却散发着一种腐烂死亡的气息,笼罩在暗黑的氛围之中。粗粝的石头上发出粘滞的光芒,灰色腥臭的。
我有些害怕,说道:“我们先撤吧!”平中原说:“你现在想置身事外,来不及了。”我说:“那我在这儿有什么用,除了送死,什么忙都帮不上。”天空中忽然滴落一滴粘稠的红色液体,我看着那个液滴滴在地上,吸附在地面成了一个扁扁的圆盘,向我们趴过来,我看着这个东西,很熟悉,那不是一滴血,而是活的。我抬头望着天,天空中飘落血雨,密密麻麻的红点像一张网一样扑下来,近在咫尺,我吓得肝胆俱裂,说不出话来,我想着这群粘稠滑腻的东西吸在身上,钻进血管,就不寒而栗。我最后只有说一句话的时间了,我很快的跟平中原说了一句话:“见到你很高兴,很荣幸,我对不起你。”平中原从袖子里抽出一层薄薄的布料抖开,将将的在雨点砸在我们俩身上前把布料披在身上,那张布料隔开了血雨,我看着那些红色的雨点碰到布料绽开一个个鬼魅的笑脸,顺着布料滑到了地上,远离着我们爬开,我们脚下被围住了,围成一个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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