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给他洗。”一个母亲竟然以这种口吻对自己的孩子说话,我简直瞠目结舌了。
小姑娘似乎很怕这个女人,嘟嘟着小嘴愤愤的给小男孩搓背,女人命令道:“洗洗他的腿,好好洗,大腿,内侧不要落了……”她还在指挥,但是我觉得有些变味了,这不再像是一个严厉的重男轻女的妈妈了,这女人简直就是有病啊!她一直在逼迫着小姑娘在清洗男孩的腿,虽然男孩还是个婴儿大的小不点,但是也是个男孩啊,第一性征齐全啊。女人接着吩咐道:“两腿之间的也要好好洗洗,妈妈对你说过,这个对弟弟很重要,这是什么?”小姑娘气咻咻的奶声奶气的说道:“生殖器。”我忽然觉得寒气逼人,虽然那个小东西跟我的大拇指差不多,但是这话是从一个这么小的女孩子嘴里说出来的。女人命令道:“握在手里好好的洗。男人身上有了这个东西,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亲一下……”我看得头痛欲裂心慌气短,还好结束了,迷雾升起,遮挡住了一切,我如同处身于一个桑拿房一样,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的煎熬结束了,这是在残害儿童啊。那俩个小孩子很熟悉,看着很眼熟,但是我不敢确定,太小了,看不太真清,男孩像是李不一,怪不得沈公子老是沾花惹草,娶了一个这么变态的老婆,我很理解他。
又是一个场景出现了,一个女孩对着窗户梳头发,很美丽的女孩,漆黑的如瀑的长发,湿漉漉的垂着,这个女孩是沈流莺,外面是明媚的春光,如果只有春光就好了,如因的草地上有两个男孩在打架,其中一个把另一个打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那个受伤的男孩绝望的看着这片窗户,胜利的男孩也在得意的看着这片窗户,一只脚还踩在受伤的男孩的肚子上,沈流莺缓缓地转过身,走到了窗户边上,外面就看不到她了,但她躲在窗帘后面观察着外面的一切,得胜的男孩忽然发疯了一样揪着受伤的男孩的脖子狂打他的头,把那个受伤的男孩打得脑浆四溢而惨死。身上脸上还有手上都溅满了鲜血,如同万朵桃花开,像是一个魔鬼附身的杀神。躲在窗帘后面的沈流莺的脸上露出了残酷的微笑。还是那个我一直见不到的女人在问话:“爱情是什么?”也许只过去了十年,但是她的声音已经苍老,岁月的流逝刻在了她的嗓音上,生活岂能尽如人意,她是个看不开的女人。沈流莺微笑着注视着窗外的场景回答:“幼稚的游戏,锱铢必较的交易。”
那片绿色的草地上染血的少年,很多人围了上去,大呼小叫的围了上去,杀人的少年的眼中还有狠劲儿没有退去,一个壮汉把他绑了起来,他也没有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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