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我的手臂被冻的麻木了,我担心地问道:“我不会成为残疾人吧?”平中原放平我的手臂安慰道:“不会。”他似乎咬破了舌尖,含了一口血均匀的喷到我的冰冻手臂上,一点也没有浪费,都挂到了手臂上,红色的冰晶融化,滴在地上,是粘稠的鲜血。化过之后,我的手臂上还留有一层薄薄的冰壳,我问道:“好像不够啊,咱们给剩下的撬开?”我只是询问,不敢妄动,我也怕把冰壳子翘起来会连带着撕掉我的一层皮,平中原说:“不用,再弄点。”我开始佩服他了,他的舌头也咬破了,但是不影响说话啊!平中原皱着眉头看着我手臂上的冰层,含了一口血喷了上去,冰层很快融化了,但是他的血这回喷多了,沾在我的手臂上知啦作响,手臂渐渐不再麻木,但是灼热的感觉传了上来。我也弄不清楚是谁的血了,在我的胳膊上聚成一小堆一小堆的,像是沸腾了一样的冒泡。平中原看了好一会儿丢给我一个手绢说道:“没事了,擦干净。”我接过手绢,说实话,我很少见过四十岁以下的人用手绢,平中原这么年轻竟然这么怀旧啊!转念一想,他也不年轻了,少说也得有八十岁了吧!
我拿着平中原的手绢擦拭掉胳膊上的血迹,一碰到汇聚鲜血的地方钻心的疼啊!疼得我汗毛倒竖,只能轻轻的擦掉,隔着好几层布料也能感觉到鲜血灼热的气息,我挽起自己的袖子,那些地方擦掉血迹之后,就是一块块凸起的红斑,我知道我烫伤了。
平中原虽然没走,但是没有理我,我痛得龇牙咧嘴不住的吸凉气,平中原也毫不分神,全神贯注的看着前方,那是一条蜿蜒的小路,是通向体育馆的,我看了一下表,马上就八点半了,他着急训练吗?我问道:“现在没事了,咱们去球场训练吗?”平中原“嘘”了一声,我不再说话,摘下镯子把上面的污血都擦掉,心道,血和血的差别原来这么大,看来平中原的血最神圣,我的血最毒,我只不过是吐出了几口血沾到我的手臂上,就冻出那么一大快冰溜子。
我把手镯擦得干干净净的,问平中原道:“我把你的手绢洗干净再还给你吧?”平中原说:“你自己留着吧,嘘,不要说话。”我闭上嘴不说话了,这都已经是他第二次提醒我了。平中原半蹲着又观察了半天。转过身抓住我的手腕,撸起我的袖子,拿舌尖舔了舔手指,在我的胳膊上画起了符咒,血不够了,就添点儿,奇形怪状的线条画满了整个胳膊,平中原又拉过我另一只胳膊,依样画葫芦的画起符咒,他点过我的伤疤时会放轻一点,尽量不弄疼我,但他的血似乎很热,抹过时还是又烫又疼。平中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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