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择手段。”我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那个人没有死吧,箱子里装的是个活人,活人就算被捆的像个粽子也能动,他动来动去,绳子就折了,流出来的也是鲜血,嗯,我猜是这么回事,你伯父带着他上船肯定更有用处。”林朗说:“如果我伯父想让他活着,就会给他包扎,无论是谁,在那个年代流出那么多血,也活不了了。而且我伯父是个异常谨慎的人,他一定会在箱子底铺一层油布不让血迹流下。”我好奇的看着林朗,那这么来说,血是不可能露出来的。
林朗说:“在印尼当地的传说中,屈死的人是有怨念的,怨念不散会产生很多灵异的现象。”我忽然觉得清凉的室内,阴风阵阵,一阵阵冰凉潮湿的感觉萦绕着我的皮肤。
我苦笑了一下,这老头还是挺迷信的,林朗接着说:“我站在海边目送着他们出海,直到船消失在海平面上,往远处看,海天之间有一条很明显的分界线,以往,海天是模糊一片分不清的,我心情很沉重,回到城里,等候着他们的消息,但是几个月过去了,也一点消息没有,我计算着他们带去的淡水,早已消耗殆尽,或许他们已经……,那个渔民的怨灵把他们引向了死亡,最终的原因还是我伯父的贪婪。你想说什么?”我说:“我想的跟你不一样。”林朗说:“尽管说。”我说:“我还是觉得那个人没死,你伯父把他带上船,随时拷问航向之类的,那个人心怀怨恨,故意把他们引到到不该去的地方。”林朗说:“我伯父非常精明,不会受骗的。我伯父他们出海之后的第十一天,正午时,出现过一次日全食,那时我正在书房看书,天完全没有预兆的完全黑了下来,我在黑暗中看到了我父亲,那时候我就知道了他肯定遇难了,我父亲怀里捧着一个罐子,穿着古代的衣服想对我说什么,但是天很快就亮了,我父亲也消失不见了。半年了,谁都不认为他们会回来了,我的兄弟们天天吵着要分家,我也知道伯父不在了,这家迟早是会分的,但是能坚持一天算一天,直到有一天我的二哥,是我伯父的儿子拿着一块船板纠集了全家人,那块船板是渔民在海里捞上来的,上面用烘漆写着个细长的‘木字’,属于我伯父他们那天出海时所乘的船,我二哥以此证明长辈们全都不在了,我也不再坚持,任由他们把商号和财产分了。我的大哥是个很淡泊的人,只喜欢遛鸟唱戏,也不跟他们争抢,我也不屑于为了一点眼前的利益跟兄弟们撕破脸,我和大哥吃了点亏,两个人才分到了一家商号和一点钱。”我问道:“你跟你大哥关系很好吧?”林朗说:“我大哥这个人不可能**的生活,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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