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你们都是在劫难逃,在劫难逃……他大吼大叫着冲出院子,我跟大哥连忙追出去,但是空落落的街道上却根本看不见三叔的身影,那天晚上,我大嫂在家里一宿没睡,看着三叔有没有回来。
我和大哥还有侄子也找了一宿没有找到,早上时,我还不甘心,走到城外寻找,碰上一些刚从牛罗湖守夜回来的年轻人,他们是青衣族的人,是印尼一个很少的民族,每月十五时都会有一些青壮年到内陆湖边站上一宿,说是为了向河神祈福,其中一个人是我的店伙的哥哥,跟我说昨天夜里在牛罗湖边看到了我三叔,围着湖边不停地转悠,但是他在祈福不敢动,后来我三叔就看不到了,我连忙谢过他往牛罗湖边赶去,牛罗湖离城里很远,我三叔如何能半夜就能跑到那个地方去,我赶到牛罗湖已经是下午了,跟湖边的人打听有没有人见过我的三叔,可惜没人见过,我也累得不行,就坐在湖边的一个石头上,寻思找个地方借宿明天早上再会城里,三叔真要是找不到也是命。
我住在石头上看着湖面上飘着一个藏蓝色的点,被风往我这边吹,离得近了些才看清楚是一顶帽子,是大嫂做的帽子,我们每人都有一顶,被绳子绑在脖子上,很难掉下来。
我连忙跳进河里,我的水性很好,游过去,却只是一顶帽子,真的是我三叔的帽子,上面绣着三叔的名字。
我游回岸边赶紧雇了一艘小船,在河里不停地打捞。却只打捞上三叔的尸体,他的尸体已经泡白了,看来昨天夜里就已经溺水淹死了,三叔也是从小在海里游大的,善游者溺。
他的衣服都是好好地,唯有帽子掉了下来,皮肤上那种黑色的细如发丝的瘢痕也都不见了,这种事很蹊跷,我打捞上三叔的尸体不敢在湖面上多呆,连忙让船夫划船靠岸,那船是渔船,网抛在水里,船夫划船时说有东西勾住了网,要检查一下,我不肯,说要是网坏了我双倍赔偿,船夫才开始卖命的往岸边划,一心想要把渔网划破一样。
到了岸边,船夫把网拉上船检查有没有破损,忽然吓得大叫一声,连忙喊着晦气,我那时正把三叔往岸上抬,没有在意他,我手头上也没多少钱,如何把三叔弄回城里也是个问题。
我回过头想问那个船夫上哪可以租个车,才发现那个船夫正在把一个人往渔网下扒拉,我忌讳死人,远远的看着,只觉得很奇怪,那个人蜷曲的像个虾米,因而挂在了网上,船夫好不容易把那个人解了下来,猛地一脚踢上,把他踢进水中,那个人滚到水里,我终于反应过来了,这个人的衣服我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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