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长得漂亮气质高贵,我也很喜欢,但是她明显不把我放在心上,我也没有强求。”我才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有些隐隐的失望,我太坏了,唯恐天下不乱。
林朗接着说:“那个照相师让赢姑娘从手腕上褪下一个镯子递给我,说,‘你拿着这个镯子去找苏哈托伯爵,他便知道了该怎么办,你可以得到世间你想要的一切。你可以走了,不送。’我听到这句话如释重负,马上道个别就要离开,在我走到门口时,那个照相师对着我的背影说,我觉得大公主很有意思。我也没敢回头,生怕又被他留下,这里处处透着诡异,我是一刻也不敢多呆了。等我回到家中已经是深夜了,我才想到我的那幅全家福还留在了照相馆,但是我是再也不想去那间照相馆了,即使它是这个城里唯一的一家照相馆,如果真想要照片等以后到别处去照吧,我就连走路都会刻意避开那家照相馆,但是我多虑了,那晚之后,照相馆就没再开门过,店主也不知所踪。那一年的深秋忽然发起了大水,大水将我们所住的小城淹没,我们全家逃难到都城,只是随身带着些钱,我大嫂已经很显怀了,路上劳顿,身体不适只能调养,侄子还小,全家只有我一人来支撑,在都城人生地不熟,我找的工作无法支撑一家人的开销,存款所剩无几,捉襟见肘。我想到了半年之前的那个夜晚,我还随身收藏着那只玉镯。”我忍不住抚摸了一下手腕上温良沁骨的手镯,林朗说,
“就是这个镯子。苏哈托伯爵是英国殖民时给皇亲的封号,伯爵的宅邸就在都城中,那时我家都已经要揭不开锅了,就姑且相信一下那个照相师,我也厚着脸皮求一次人。我对这次行动没抱太大希望,如果苏哈托伯爵不赏脸见我,我便把这个镯子当了,买米下锅。我特意穿戴整齐去伯爵的府邸,虽然寒酸倒也干净。无凭无据的以伯爵之尊贵自然不肯平白无故的见我,我只有把玉镯作为敲门砖,我也有看人的本事,看得出府邸的管家不是雁过拔毛的小人。我在客厅里等了许久,也没有人进来告诉我怎么样了,窗外有女孩子的嬉闹声,我百无聊赖的走到窗前看到院子里面有几个穿着洋装的女孩在打网球,其中一个穿着黄颜色裙装的女孩球打偏了,直直的冲着我飞过来,那个女孩吓得大叫我躲开,但是我的身手还是可以的,没有躲开而是一把抓住了球,给她撇了过去。那个女孩对着我笑了一下便把头低了下去,除了她,那些打球的女孩没有一个人正眼瞧过我。这些应该都是贵族的女孩子吧。那些打球的女孩子偶尔还会往窗户这边看两眼,唯有那个穿着黄衣服的女孩子连瞧都不敢瞧一下。”林朗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