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忽然感慨道:“要是南地在这就好了。”诚然宋南地是法医。
秦单凤说:“你要是能把宋南地叫过来我感激不尽。”李不一弄的确实蹩脚。摆弄了好久,秦单凤问道:“小胖子,你看一眼,这像是什么东西。”我勉为其难的瞥了一眼道:“像九只做广播体操的猴子。其实不像猴子,我觉得像是人。”李不一说:“确实是人,是怀胎二十四个星期早产或者流产的小孩的骨架。”林森苦笑道:“但愿是流产。”秦单凤说:“那么大的孩子,流产也很痛苦。”三个人沉默不语,李不一接着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如何把骨架更好的复原,可惜能力真的有限。门外响起了咚咚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最终停在了对门,要是哗啦的清脆相击声,林森忽然笑了,摸了一把下巴道:“失陪了。”一溜烟跑出了门,跟女人搭讪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我看你先我们吃完饭的,刚才来找你,你人不在。”女人说:“走了一圈。”声音沙哑,口音很重,像是广西云南一带的人。林森问道:“你感冒了吗?”女人说:“有点,进来坐着说?”
秦单凤冷嘲热讽道:“这要是我儿子,直接掐死。”我劝道:“他今晚上泡不泡妞,跟事态的发展没有一点的影响,就算是他从今天开始守身如玉,林爷爷该死还得死。”秦单凤把牛奶从暖气上拿下来丢给我道:“喝完奶赶紧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说着就把灯关了,借着窗外的月光钻进了睡袋。她睡得是最边上的睡袋,我疑惑了一下睡在她边上的睡袋,李不一睡在我边上,虽然不知道林森今晚还回不回来,但是他的睡袋在另一个最边上,靠着李不一。睡袋有一个好处,不会把被子踢开,有一个坏处,难以施展身手。我问道:“你们俩还没完了,怎么还叽歪着?”秦单凤冷冷的威胁:“闭嘴,要不然给你扔过道上去。”
我在睡袋里像一只虫子一样的蠕动,蹭到了秦单凤的胸前,贴着她睡,秦单凤骂道:“滚开,到时候淌我一身的口水!”我腻歪道:“我不,这里香喷喷。嘿嘿,奶香。”其实秦单凤早就过了哺乳期。
旅途颠簸,在温暖的室内很快就睡着了,迷蒙中听到细微的对话声,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做梦,很快察觉到不是。李不一轻轻的叹了口气,秦单凤愤怒的哼了一声,我却来了兴致,竖起耳朵倾听,至于搞出这么大的声音,还是说隔音效果不好,饥渴的少妇,干柴遇烈火,原来是这种声音啊,林森的声音原来这个时候挺沉闷的。秦单凤指使道:“李不一,你过去让他们小声点!”李不一说:“好。”说着就要爬起来。秦单凤忽然说:“你没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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