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听着总想笑,唐曼森似乎想抬起手给夫人擦眼泪,但是手举不起来,唐夫人拿起他的手放在脸颊,但是唐曼森又晕过去了。
我说:“那个送水送饭的伯伯是个畸形,他的两只手都没有手指。”林森说:“有些人的畸形是先天的,有些人的畸形是后天的。”我问道:“怎么讲?”女人说:“西兰公国第一个获得美国普利策奖的一个记者因为给国王上书为将军鸣冤,被惩罚剁掉了所有的手指。那个人不服,又用脚打字,接着鸣冤,要把这件事发送给国外的记者和报刊,但是被截获了,他又被剁掉了所有的脚趾。这事被泄露了出去,引起国际舆论的震动,最后没有杀那个记者,只是全家都流放了,据说他的父母妻儿都在流放途中感染疟疾死了,只剩了他一个人。”我说:“这人真可怜,他至于为了一个素不相干的人把自己弄得这么惨吗?”女人说:“他获得普利策奖金的作品就是将军传。”我问道:“是那个老头吗?”女人说:“谁知道。”
热带海上夜里也不是很冷,我枕着林森的胳膊睡觉,鼻子痒痒,打了一个喷嚏醒来,婵娟在蹭我的脸,我推开她道:“别闹。”婵娟跑到我的手边,小爪子塞进我手里一个东西,我拿过来打开看,是一颗巧克力,剥掉糖纸塞进嘴里,翻个身贴着林森的胸膛幸福的接着睡,幸福中……
朦胧中又有人推我,我以为还是婵娟还有好吃的,翻过身却看到是女人推我,我揉了揉眼睛问道:“什么事?”我以为她想越狱,但是除非我们把整船的海盗都制服了,否则只能跳海,何况不至于那么严重,等钱到位了,不就走了吗。女人说:“让你的猫帮我从古猜的房里偷点东西。”我说:“你知己跟它说。”拍了拍婵娟的小脑袋瓜子说:“婵娟帮阿姨的忙啊。”接着睡觉。
又是朦胧中被翻纸张的声音吵醒,我睁开眼,原来就我一个人还躺在林森的腿上睡觉,别人都醒了,女人拿着三张纸借着月光在看。我凑过去问道:“看什么呢?”女人说:“古猜就我们这些人的登记。”我问道:“说了些什么?”女人说:“是西海沼泽土著人的文字,野人的文字我不懂。”唐夫人说道:“给我。”拿过纸念了起来:“蒙餐路西卡加勒比比诺什……”她叽里咕噜念了好久,我问道:“阿姨,你翻译成汉语念给我们听好不?”唐夫人说:“这只是你爸爸的名字,你是西兰皇室成员?”林森说:“大概是吧。”名字是女人给登记的。唐夫人说:“比诺什是皇子的意思,你的名字里竟然有这个词?”林森说:“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接着念吧。”唐夫人说:“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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