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厚重的绒布窗帘,这种窗帘挡在窗前,房间里面应该是一点光都透不进去,有的是轻纱的窗帘,飘渺空虚。还有的是百折窗,有的是一幅画,当然还有没有窗帘的,现在外面这么亮,没有窗帘的我可不敢往里面看,里面的人看我会更加的清晰。我站在一个厚重窗帘前面,一只手的形状忽然按在窗帘上紧紧地抓住,吓得我退后几步赶紧离开,大好天气,甲板上却只有一些穿着粗布衣衫的秀气的男孩在擦地擦扶手,就是因为这群勤劳的小蜜蜂,这里才这么干净,一个男孩偷着看我,我看过去,他却立刻低下了头,手都在发抖,我知道他是害怕的,我有这么吓人吗?
我接着往前走,能听到窗户里传出一些很不好的声音,难道这艘船是专门为了达官贵人准备的声色犬马的场所,这帮人大白天的也憋在屋里搞床上运动。我路过一个没有挡上窗帘的房间,里面的景象最关键的部分倒映在了光亮的扶手上,是一个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老头在欺负一个顶多十二岁都没有发育的小女孩,他的肚子大的想孕妇,都把那个女孩包住了,最恐怖的是,那个女孩在笑,什么景象在圆形的把手上都是扭曲的……我人生观差点被颠覆,失魂落魄的打道回府,途经一个上行的台阶,那里靠着一个黑衣人,我刚才路过时,那里没人,我惊慌失措,都不敢去看,我知道南亚有些落后的国家战乱独裁贫穷,雏妓是合法的,联合国的人道组织也不管。这个黑衣人也许就是船上的龟奴或者老鸨,那些战战兢兢擦地的男孩命运也许不比那些女孩好到哪去,也有很多人喜欢娈童。我低着头只能祈祷那个人不要找我麻烦,但是他却抓住了我,我吓得浑身一抖,抬起头看到了却是昭仁,她还是那身紧身的黑衣,但是应该是洗过立刻就烘干的,散发着清香,她的头发也刚洗过,蓬松干净,容光焕发,气色也不错,我本来想问她是不是终于拉出来了,但是心情太差说不出口。昭仁低声说道:“这是龙女的船,黑鲛被截击,退到了这里。”我忽然想,这个龙女会不会拐带掳掠人口,先自己用,等那些人染病了或者身体不行了就转手卖掉,就像是我看到的那个女孩,她再过三四年就会出现在东欧的某家黑妓院里,身上长满了烂疮。我低声骂道:“坏蛋。”昭仁低头看着我,只是摇头,示意我不要说话。我指了指他的身后,两个配枪的黑壮汉子走到了他的身后,昭仁把我藏在身后,用外语和那两个男人交谈,最后那两个男人在我们身后,昭仁领着我爬楼梯,走到了最上层,是一片草地,小的高尔夫球道,一个高大的中年女人穿着高尔夫球衫在挥杆,边上有一个凉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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