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律师已经死了,死在了返程的路上,尸体解剖之后,根本找不出死因,只能写报告说是什么正常死亡,过劳死啊。这件事就不能深究了,第一是究不出个所以然,第二是早已是一团乱麻,其实这些破线头都指向同一终端,捋清一个就好了,线索太多反而会乱,比如说现在,敌我不明,而且李肆龙看着谁都像他的敌人,谁都信不过。
李肆龙手腕上和脚腕上都带着累赘的镣铐,步履维艰的前行,冷冰冰的狱警一前一后的押送他,大多数人还是把他当做一个嫌疑犯,而不是卧底。
阴暗的走道里响起一声轻轻的咳嗽,烟头的微光忽明忽暗,狱警们都停了下来,隐匿在黑暗中的男人轻声说道:“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李肆龙拖着铁链子过去,铁链子拖在地上,哗啦啦的响。
黑暗中的男人说:“巫晓霞有话想跟你说。”李肆龙问道:“什么话?”黑暗中的男人说:“她要亲自对你说,你就不去见她?”李肆龙说:“不见了。”他觉得没有什么意义,就退了出去,男人穷追不舍,“她说你有话要对她讲,但是没有机会说,她问你你要讲的是什么?”
李肆龙说:“跟她说,她的组织怎么会千里迢迢的运尸体回去当化肥?你跟她说,她就明白了。”黑暗中的男人,“真是个傻姑娘,你辜负了人家。”李肆龙说:“不是,各为其主而已。”
黑暗中的男人问道:“我们要审问苏当生,过来瞻仰一下,你功不可没。”李肆龙重重的抹了一下脸,“当然。”
苏当生就坐在椅子上,房间里除了他和那张椅子之外,空无一物。明亮的灯光白的刺眼,更显得苏当生皮肤苍白的可怕,他头发全白了,身体也出现了佝偻的老态,但是皮肤却是一点皱纹都没有。
其实这间房子是从中间隔开的,在苏当生的面前是一面明亮的镜子,而镜子的这头,暗室里的人却可以对另一边一览无余,几个中年人坐在暗室里面抽着烟,不停地窃窃私语,“这就是那个奇袭海参崴唯一突围出去的人,看着不像啊。”“当时苏联出动了整个边界的国防兵还有克格勃,死了不下一百人,重伤更是不计其数。这人能逃出来,真是不简单啊。”“不过他长得也太一般了,也没想会是什么有三头六臂的人,但也不该这么普通的一个小老头吧。”“小老头不普通啊,都搞得出来恐怖组织。”
……
“他要不是长得这么没有辨识度,也不会逍遥法外这么久,有时候,平常才是最大的伪装,就像是变色龙。平常的人在任何环境下都可以融入其中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