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冻死饿死。但是那一年的冬天南方也非常的冷,我躺在供销社的大门口就要冻死了,但是没有人留意到我,除了一个人,他问我需不需要衣服。那时候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看着他。现在想不如那时候就冻死我了。
他是处理局的特派员,全世界的寻找我们那一批特训的杀手,我们又重新被启用了,而且经过时间的磨练,我们都变成了没有锋芒的普通人。我是第三个被他找到的人,也是最后一个。我们那一批出来的十个人,只有五个人还活着,还有两个疯了。
那个人让我们去海参崴,给了我们身份,我们就是远华务农的农民,还都在两年内结了婚生了孩子,那时我一生中看似最明朗的时候,但是我知道我们只是潜伏,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久之后,我就要连本带利的还回来。果不其然,1992年的时候,组织把我们纠集起来,让我们配合着那些人去刺杀当时苏联的主席,并许诺我们这事只要成功了,而且我们逃脱,他们会还给我们自由,以及清白的身份,我是多么渴望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我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了。随着时间的邻近,我越来越感觉到一种迫不及待,但也有隐隐的一丝不安。我生怕我没办法全身而退,甚至被抓住,我已经被灌输了克格勃多么会折磨人,多么会探取别人的秘密,为了我的妻子和孩子,我有责任在被捕的时候立即自杀。
那天终于到了,但却是一个陷阱,我们要暗杀的人根本就不存在,却有一个营的士兵等着我们,只有我成功的逃出来,而我的同伴们都全军覆没了,我在严寒的桥洞下躲了好久,直到风声过后,我才敢出来,那时我才真正感觉到绝望,我被抹去了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一切痕迹。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的同伴、我的朋友都消失了,就像是从来不曾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般。
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我遇到了我人生的导师,我的启蒙人,我跟着他北上高加索,体验了另一种人生,另一种价值,另一种信念,我重生了。
既然你们总是戏弄我,最终又离弃我,那我也只好放弃了……你们。”苏当生站了起来,暗室里的几个人非常的激动,轻声嚷嚷:“他怎么起来了?怎么搞的?”赵九州平静的安抚,“这是隔离室,没有把他锁起来,放心,他出不来。”众人渐渐地平复了。
苏当生站在窗前,在他那里看着应该是一面镜子,平和而慈爱的微笑,就像是站在自己家的穿衣镜前一般,一个马上要出门的老头,但是说不出的诡异。因为那里是晃得白的耀眼的禁闭室。苏当生照了很久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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