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残暴
秦单凤咳了一下,吐在地上一口带血的痰,她被船老二打中了脸,脸肿了起来,牙龈也松动了,她擦了擦鼻子低头道:“在下秦单凤,你哪位?”毛老大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但是很快就硬气了起来,唾骂道:“去你奶奶的熊!老子是谁关你屁事!”秦单凤微笑道:“好,好,好……”她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拔出了剔骨刀在炉台的边缘上来来回回的摩擦,声音刺耳而摄人心魄,刀的刃已经卷了起来,她滑下来炉台走到毛老大身边,揪起毛老大的耳朵一边锯木头一样剧着他的耳根,一边心平气和的说:“咱们就先问问你尊姓大名。”毛老大的半边脸都红了,鲜血顺着脖子灌进了衣领里面,但是他还是一声不吭,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这只耳朵锯了能有十分钟,才完全的割了下来,秦单凤问道:“你叫什么?”毛老大接着不说话,秦单凤捏开他的嘴,把耳朵塞了进去,捏着毛老大的嘴巴不让他吐出来,把刀插在他的大腿上,因为刀尖钝了,只能慢慢的往里面插。毛老大牙关紧咬,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他咬到了自己的耳朵。
周警司按住了秦单凤的肩膀,无语的默示,秦单凤回头冷冷的说:“我自有分寸。”周警司放开手什么也没有说。
秦单凤转过脸来笑眯眯的问道:“大哥,你叫什么?”
如果她来自地狱,也是地狱里最美的魔鬼。
驾驶舱里面,林森正在跟卢雪丽学习掌舵,他有点基础,但是跟卢雪丽没法比。他没事还跟卢雪丽拉拉家常,“你是哪里人?普通话说得真好,但看着不像是大陆人。”卢雪丽说:“亚洲人吧。越南人说我们是中国人,中国人说我们是越南人,我们一直住在海上,近些年来才陆陆续续的上岸,一百年来,世界的变化太大了,而我们能够保留的传统也越来越少了。”林森问道:“你是胥民?”卢雪丽说:“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可以说是正确的,但是我们从来不说自己是这个,我们是海的儿女,自由自在,随着风和海水远行的人。”
林森说:“海上的吉普赛人。”胥民生长在海边,以大海为第二个家,是化外之民,有自己的文化和传承,自古以来,因为统治阶级对深海中名贵的珍珠和美丽的珊瑚的贪求无厌,残酷的迫害着这些在海洋中自由游弋的流浪者,据说清代的时候,皇族喜爱珍珠,派重兵压制海边的胥民采集珍贵的东珠,让胥民不分男女老幼,沉在海里,没有采到珍珠而浮出水面的,直接就是一刀子把脑袋砍下来,官逼民反,胥民暴动,皇族残酷的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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