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南边一个价格,市场北边是另一个价格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
农夫不是市场调查员,而挑着两百余斤的担子也不适合四处晃悠,这造成了一定的价格差。
而买家们也搞不清楚今天是北边卖得便宜还是南边卖得便宜,急用的时候往往是就近选择。
张学舟催促了几声,容添丁随后带着许远去收散粮去了。
此时处于秋收季节,卖粮买粮的人都较多,生意也极好做。
他们收了散粮挑选一番后当天大概率能卖掉,列肆里也不囤粮。
这有点类似于张学舟做的异兽生意,只是转换了一个类型。
做这种事情不犯法,也并未触犯大汉王朝哪条法规,甚至这种散卖在当下没有税收。
“若能转手成功,这一天就有三四十个半两钱的纯收入,十来天就收回了店租成本,供给我们三人吃食也不成问题!”
如果住最便宜的店,吃最简单的食物,这种倒卖收入完全足够三人生活。
而东市和西市也不止这七八个人的生意,但凡容添丁四处晃荡查到的商业信息更多一些,这种收入显然会有提升。
等到雇上几个人手,他们的效率还会有进一步提升。
“也不知道最近没有人摔胳膊断腿?”
列肆在当下挣钱只属于小本买卖,饿不死人也发不了财。
张学舟想了想自己医疗过的一些老客户,又想了想自己四平八稳的气运,他最终将脑海里挣快钱的念头驱除。
他的目标一直很明确,当官且成为‘给事中’。
只有乘上了大汉王朝的东风,他才有可能放心大胆做事,也不忌讳有快钱收入。
这是他近年屡屡遭遇后的最大感受,只要陷入了信气运则灵的观念中,他显然会坚持这种观念,直到自己满足这种需求为止。
而‘运术’的存在也辅证了这种观念。
“老板,你这十二个半两钱的一石的黍米呢?”
容添丁和许远收粮,张学舟看店。
他寻思着运术种种相关时,只听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这让他抬起头,只见列肆外一个少年郎在询问。
“伱要多少?”张学舟问道。
“有多少我收多少!”少年郎笑道。
他随手在腰间摸了摸,而后取出一长串的半两钱。
“您这生意我接了,您在这儿坐一坐,我已经让伙计去拉粮了,只要您有钱,到时候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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