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痛,但改完了非常不错。
此时没有人因此犯错,也没人受责罚,也就没有人对张学舟有意见了。
若再碰上一些礼仪改制的事情,大伙儿心中也有一定的接受力。
“我有一强国之法,还不知当讲不当讲?”张学舟寻思了数秒道。
“不说礼仪改制了?”丞相许昌奇道。
“我这个职位是不是只能讲礼仪改制的事,不能讲其他”张学舟问道:“若是不能讲,那我就没有可说的事了!”
“朝廷官员各司其职,但也不禁口”许昌道:“若东方大人有强国之法,尽可在朝堂陈述!”
“东方朔,你有什么强国之法,快说来听听!”
朝堂之上,新帝难得地坐在了高位上。
但朝政一如既往,这是属于许昌和庄青翟的主场,诸多朝臣以两人为首。
与其说朝臣尊许昌等人,倒不如说朝臣是尊安乐宫。
新帝对这种朝议不喜,但他所取代的时机还有欠缺,当下也只能忍受。
陡然看到自己的人在朝堂陈述,新帝才多了几分欣喜和兴趣,在朝堂高座上声援了一句。
“国家兴旺的根本是农耕和作战,农耕可以让人丰衣足食,作战则能守卫大汉江山”张学舟开口道:“但朝廷求取官职和爵位的方法不是农耕和作战,而是靠巧言巧语和关系,这让民众不得不学奸诈巧舌,又或钟情于人脉关系,这种作风不仅不能兴国,反而会误导民众,也会损伤我们大汉王朝的根基,一个善于治理国家的君主,他教化民众通过专心务农来得到官职和爵位,这才能让民众朴实而且不放荡。”
“哦?”
“民众看见国家给人们的好处都是从农耕与作战这一途径,就必然会朝着这个方向前行,从而得使我们大汉王朝越发强大!”
朝堂高座上的新帝只是‘哦’了一声,而朝堂中诸臣则是不乏人脸色大变。
大伙儿在朝堂上有三分实力,又有三分关系,更有三分巧言巧语的站队,从而才能入驻朝堂上。
张学舟这番话抨击面极广,哪怕丞相许昌的脸面也挂不住。
许昌之所以能登入丞相的位置,靠得就是和安乐宫太皇太后的关系,又对安乐宫言听计从,从而才能例入三公之位。
“话易说,事难做,东方大人此言何尝不是一种巧言巧语”许昌皱眉道。
“东方大人的官职似乎也并非农耕和作战而来吧”庄青翟开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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