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法来赶路,看上去显得有几分匆忙。
“魏其侯都不得重用,这朝廷只怕是要完!”
灌夫扭头看了未央宫大殿一眼,又呸了一口,也不做等待,同样离皇宫而去。
“皇太后肯定有问题,她一定有问题……”
窦婴回府邸的速度飞快。
他回了自己侯府书房,也小心翼翼在书房的暗格中取了一卷火印的金丝布帛出来。
这卷布帛被火印密封,被打开就无法复原,窦婴也不曾打开观看。
他摩挲着金丝布帛上的火印,又看向火印和景帝亲笔的提名。
来回思索再三,窦婴才小心翼翼拉扯了开来。
“王娡……她在这儿!”
金丝布帛没有记载什么绝世的修炼学,而是景帝留下的一份密诏。
密诏之上写着各种人名,涉及可宠信者,需提防者,需观察者。
众多人不仅仅规划了分类,还涉及了景帝亲笔书写的查录,甚至有景帝所调查的方向。
“疑帝女!”
皇太后属于需观察者行列,景帝的点评也仅仅三个字。
帝自然不是大汉王朝的帝王,能让景帝标记为帝或同类大型国度又或地位超然的势力。
皇太后面貌没有异域特征,剩下的出处寥寥。
“帝女……难道皇太后是仙庭人,先帝为何要娶此女?”
若丞相地位稳固,又能抗住安乐宫的压力,窦婴就能按密诏协助帝王治国。
但一切差了一点点,年少的帝王也难于服众,窦婴的地位还不曾稳固就被连带掀了下来。
“她到底拥有什么值得先帝甘冒风险,甚至愿意以帝后位对待?”
窦婴不了解皇太后的底细,但景帝对枕边人无疑最为了解。
如果他能像周亚夫一样在危机关头匡扶大汉王朝,这卷密诏就是窦婴的本钱,从而能制衡诸多人。
后知后觉回想过来,窦婴觉得当初的自己少了一些坚持,没能利用到李广等人,也没有联手儒家钳制到太皇太后,更是没有破釜沉舟的气概。
他如景帝所预料的那样登入了朝廷职权最高的位置,但窦婴没有抓住机会。
“她如今掌控了大汉朝廷,这朝廷岂不是成了她的掌中物,她想干什么?她要将大汉带入什么样的深渊?如我等窦家数代忠良保皇,她只怕是视我为眼中钉!”
窦婴持着密诏,脸上的疑云重重。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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