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做任何事情,都有兽神盯着看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司烁全程都是嗯嗯,“真解气……坏人就该被联合起来审判……倪家做太多坏事了,合该被清账……”
她的附和,让雌性们说得更欢实了。
突然前面一阵骚动,大家伙纷纷站起来去看,“怎么啦?”一个雌性扯着嗓子问。
“族长在相看雌性,不知道那个弈初怎么听到了,带着人过去闹腾呢!”
听到这里,谁还坐得住啊,都纷纷撒丫子往那边去。
萧承叹口气见司烁也大有想要奔过去的念头,丢下自己手腕上的一众灵植,让它们帮着看家,便化身成三尾蓝狐,带着小雌性和崽崽们一起过去。
弈初的声音不算太大,所以吃瓜群众们特别安静,生怕发出一点动静就听不到里面的话了。
司烁如今是耳聪目明,还没走近呢,就听到弈初伤心又气愤的声音:“韦锦,你这是在埋汰谁呢?
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但是你心里还念着我呢,对吧?我以前年轻气盛,不懂得你的好,所以做错了不少事情。
如今你的兽印回来了,我们重新开始行吗?你别为了一时赌气,随便寻个普通雌性就交付兽印,甚至她还是上赶着都没有雄性肯要的……
孩子们的事情我也不管了,咱们都到了这个年纪了,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司烁啧了声,抓着萧承的耳朵,小声说道:“要不是发生了这些事,韦锦阿父说不定真被她给说动了。”
弈初的话,哪句不是说到了韦锦的心坎儿里?
好了伤痛忘了疤,这是人们惯有的思维,时间将以前的情绪给打磨削薄,很多当时觉得迈不过去的坎儿,如今都能释然回望。
韦锦冷笑:“弈初圣雌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很抱歉我这么多年来,为了不委屈韦策,一直单身没有找雌性,让你误会了。
这不孙子都有了,韦策也是大人能够担责任了,不再需要我这个阿父。
我开始新的生活,寻找彼此尊重相守余生的雌性,怎么就惹得你来找存在感?
是见不得我好,故意恶心我要相看的雌性?”
“你,你胡说,你要真是跟你说得般,不得认真挑选圣雌啊?她可是普通雌性!哪里配得上你食铁兽族长?”弈初满脸不信,仍旧是被他伤透心的模样。
韦锦气得浑身打哆嗦,这雌性怎么听不懂人话呢?“呵,恐怕我们食铁兽族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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