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沈夏继续道:“今日旅途劳顿,照顾我这么久,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秀竹抓了抓后脑,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屋子内燃着烛火,很明显里头的人还未睡下。
沈夏推开门进了屋子,抬眸便看见慕弘苍早已换上了亵衣,手里捧着本册子坐在床头看。
男子掀起眼皮也没看她,而是懒懒地翻了页册子,嗓音冷淡地问道:“你去哪了?”
“去看我娘了。”沈夏很是自然地回答道。
套在身上的外衫被沈夏脱下,她简单洗漱后坐在菱花梳妆台铜镜前,手上持着角梳打理着散落下来的发丝。
或许是和自己得知的消息一致,床上的男子一句话也没说,自顾自看着自己手里的册子。
好半响,也不知道沈夏在梳妆台前捯饬了什么,寻来了纸和笔墨,埋头写着东西。
“你明日让白良去抓这几味药。”
沈夏拿来一张纸,上面写着十几味药材的名字,上面光有好几味药慕弘苍都十分熟悉,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作用的。
慕弘苍也没多问什么,接过那张纸条将其加进了册子内,册子被他放在了床头一侧。
沈夏见男子并没有开口询问,也干脆懒得解释。
屋内的烛火被她一一吹灭,脱下鞋子便爬上床睡觉了。
不知为何,沈夏有想过是今天坐马车跑累的原因,中午一沾床她就直接睡了过去。
晚上更是,躺下没多久便有了困意。
以前她执行任务的时候,连肝三天都不是问题,现在穿到这具身子上,步子都没有自己之前那般轻盈。
还有她这开挂的透视能力,一会有一会没的。
一细想,猜想可能是这身子的原因,体力不足便打不开透视的能力,甚至连空间她都打不开。
沈夏想着,以后要找到机会多多锻炼下体力,稳定好自己透视的能力,不然怕到时候误事可就糟了。
翌日。
慕弘苍很早便醒了,昨晚他出奇睡的安稳,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虽然他的腿没了知觉,但每晚都会突然发麻胀痛,像是把刀子刺进骨头里,剔骨之痛那般难忍。
可昨日不知沈夏给他弄了什么东西,双腿居然出奇地没在作怪,不过起来时还是有些僵硬。
慕弘苍侧首双眸凝着身侧正在熟睡的女子,那双冷眸却不知觉地退去了许些寒意,他悄声叫来了白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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