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想做的事,还没有办不成的,挡我者,找死。一只蝼蚁而已,让你翻不了身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她在心里得意的嘀咕了几句,静等着好戏上场。司马瞿今日这般强硬果断,还真让她有些意外。
司马瞿乌青着脸,在屋里鼓着腮帮来回徘徊跺脚。恨不得将地板跺出个骷髅,就地钻进去似的。
钟小娘有些好奇,好奇司马瞿究竟会怎么处置这个“贱妇”。但无论司马瞿如何处置苏小娘,而她要做的就是让这团火烧得更旺,烧得人尽皆知,让苏小娘无翻身的机会。
她温声道:“夫君,这事你打算怎么善后?”
司马瞿端起案几上的茶,咕噜咕噜灌下肚去,若有所思的愣了半响道:“打一顿板子,关几个月禁闭再说。”他语气明显比之前缓和了许多。
钟小娘一听,一肚子火。
哼!烂泥扶不上墙,真是个窝囊废,方才还信誓旦旦要找人发卖了,转眼功夫,就成了懦夫。
关禁闭?又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那贱妇掉几滴眼泪,就云开月明了。
不行,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能错过?
“夫君,这毕竟不是自家人之间拌嘴什么的,凡事前去赴宴的,都亲眼目睹了此事。若是处理不慎,怕有损司马府的名声。要不,你去知会老夫人一声,老夫人睿智,定能妥当处理。”苏小娘道。
她知道,司马瞿愚孝,万事都很顺从老夫人的,况且老夫人眼中揉不得沙子,向来就对她们这些妾室看不顺眼,出了这种事,老夫人绝不会轻饶苏小娘。
“对对对,理应知会母亲,不然母亲从下人们嘴里得知此事,又该为我担心了,我这就去。葭芸,待会儿她们把那贱妇绑过来,你给我看好了,别让她再把府里也闹腾个天翻地覆。”
“嗯!夫君放心,妾身知道该怎么做。”钟小娘贴心的应着,司马瞿这才急急忙忙朝绮榄轩赶去。
下人们按照司马瞿的交待,将司马黛凝关进自己闺房,将苏小娘五花大绑送到钟小娘跟前。
从后门到琉莺阁,苏小娘都鬼哭狼嚎的大喊大叫,司马府每一个角落都能听到她哭天喊地的声音。
连偏僻的丽春阁也不列外,苏小娘的声音如寒潮般涌进丽春阁,涌进司马莞笙耳朵里。
司马莞笙情绪很低落,无心关心外界的是是非非。她半躺着在软榻上,失魂落魄的看着窗外。
从那天被打之后,她就病了,整日无精打采,食欲不振。找大夫来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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