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从司马莞笙的语气中听出,司马莞笙这是尴尬了。于是,她打发了屋里的丫鬟婆子们出去,只留下近身的梁妈妈候在旁边伺候。
待听到关门之声后,老夫人才继续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祖母惟愿你能觅得良缘。听闻那刘妤畹郡主之子,一表人才,满腹经文,还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如此佼佼者,祖母听着都忍不住叫好。这一路是她母子护送你回雒阳,想必你同那冯家公子也有过几面之缘。不知祖母道听途说来的话,有几分可信度?那冯家公子为人究竟如何?”
“冯家公子的确是栋梁之才,知书识礼,为人谦和,祖母所闻并不是道听途说之言。”司马莞笙也是照实说,那冯博仲除了书生气重点,其它都挺好。
老夫人闻言,有种如释重负之感,叹道:“如此甚好,那祖母也放心把你嫁去冯家了。”
“嫁去冯家?”司马莞笙惊得双目圆睁,满脸惊讶,“祖母,此事从何说起?”
“你还不知?”
司马莞笙点头出声回应着。
老夫人继续道:“你外祖母牵的线,听你父亲说,那刘妤畹郡主也甚是满意你这个未来儿媳。今日,你父亲前来,就是想听听我的意见,我若没有意见,这么亲事那就是板上钉钉之事了。这样一来,我司马家也算是双喜临门,两个姑娘一起出嫁。”
此刻,司马莞笙心绪很乱,她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坐在那里发愣。
老夫人话音已落许久,不见司马莞笙吱声。她忙唤道:“笙丫头,怎么不说话呢?”
“祖母说,莞笙听着就行。”
“这门亲事,你可还觉得如意?”
不如意又能怎样?婚姻之事,向来都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就是千般不愿,又能怎样?终究还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婚姻之事,哪里有如意不如意的,不是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她的心情变得很低落,语气之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老夫人心如明镜,从司马莞笙的语气之中便听出其意,笑道:“笙丫头,说吧!为何不满意这门亲事呀?”
“祖母,莞笙没有。”
老夫人笑着摇摇头,伸出双手摸索着去抓司马莞笙的玉手,司马莞笙配合的将双手伸至她掌下。
她轻拍着司马莞笙的玉手,轻声道:“笙丫头,祖母虽眼瞎,可心里跟明镜似的,你骗不了祖母。说说你的理由,若在理,祖母会竭尽全力为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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