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有事没事就跑去献殷勤,还推她做了省道协的副会长,她说活了这么大年纪,头一回知道,原来还是有钱好,什么世如铜炉人如炭,都是放屁,肯定是她像这样穷到底掉的牛鼻子总结出来的,就没享受过有钱的好滋味,让她都有点舍不得死了。”
慕建军说着话,手脚麻利地脱掉道袍,摘下发间木剑,将头发扎成马尾状,又拿着毛巾抹擦脸上的妆容。
我端起茶轻轻品了一小口,齿颊留香,回甘无穷,虽然比不上黄玄然那茶,却也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的顶级好茶。
“老元君还捎什么话了?”
“您明见,来人还说了,老仙姑自己说前面说的都是屁话,最后一句要说的才是最重要的,让您千万记得自己的许诺,到时候千万把这钱收回去,她都舍不得死了,底下那些小杂毛更得看着钱眼绿,指定生出贪占的心思来。
还说您安排去的那个女妖精太吓人,把观里那些小杂毛都收拢得服服贴贴,将来就算把这些小杂毛卖了,都得乐呵得帮她数钱。
老仙姑说她虽然没什么本事,差点把道观给经营黄了,可也不能看着楼观道在她身后让人给吞了,可她年纪大了,既斗不过那女妖精,也惹不起您这个真神仙,只能豁出老脸来求你放楼观道一马,可求人不能白求,她听说高天观喜欢送人茶叶,想来您也喜欢喝,所以就送您些茶叶当礼物。”
我问:“你怎么答的?”
慕建军道:“我只说三个字,知道了。来人就没再多说。也不知道我这么说对不对,心里一直挺没底的。”
我笑道:“这么答倒是中规中矩,没什么毛病,不过老元君大概又得偷偷骂我没人味了。明天早上你过来一趟,我有件年礼,你拿去送给素怀元君。”
慕建军开心地应了一声,又问:“您晚饭吃了吗?包老婶家在前面街上开了家饭店,这点正是上人的时候,我叫几个菜去。”
我摆手说:“不用了,包老婶怎么想起开饭馆了?”
慕建军道:“这是她那儿媳妇戴金凤的主意。戴金凤跟她说,现在街面上工地越来越多,做活得人也越来越多,开饭馆准能挣钱。还说何强兵虽然有些呆楞,但做菜的手艺没丢,整天这么当小孩子养着,时间长就养废了,还会让外人笑话,不如开个饭馆,让何强兵掌厨,一来给他找些事干,二来也让外人知道他不是只能靠媳妇老娘吃饭的傻子,等将来清醒了,也能抬头做人。包老婶拿不定主意,就跑来讲了,又问这么做行不行。”
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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