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来,本来他施剑太多,负荷巨大,如今伤势再起,可谓难以驾驭。
“你是什么人?”这名大汉走出,说着中原语,穿一身夏朝军服,铠甲连环,每一步都沉稳厚重。
听到大汉的话,丁耒默不作声,而是转身就退,他顺势一脚踢起地上长戟,猛的扎向大汉。
大汉手臂肌肉鼓胀,猛的一抖,大锤暴怒砸下,就与长戟分而开之,长戟居然被生生碾压弯折了!
他武功毫无花俏,纯粹蛮力,但力道之大,远胜普通军卒。
丁耒心惊之余,转身踏墙,飞扑而上,落在了房顶。他也是情急施展,动作麻利,居然仿佛飞檐走壁,他轻身方法全无,全凭自身心意,这番灵动如猿的动作,令得大汉面色一变。
他没有追上,而是提起脚边长戟,倒射而出,呼呼风声,顺势而来,刮入耳边,如鬼哭狼嚎。
丁耒感受不妙,当即反身,举剑就劈,施展的是“搬山”,如有一道青山耸立,重逾千斤,横陈,搬离,挡在面前。剑光重中带缓,缓中带动,动中带变,变中又回归了“拙”,大巧不工,无非如此。
剑与长戟几乎擦肩,惊险万分,丁耒刚接下第一戟,第二戟,第三戟,就连贯而来。
长戟如虹,迸射而来,如一道道羽箭,刺破天穹,浩瀚汹涌,大力沛然,其势无穷。
丁耒接了第二剑已觉不对,他如今武功对付这样一名小头目,还是相对羸弱,难以相抗。
第二戟几如怪啸,深深阴恻,擦破了耳畔,第三戟却接踵而至,如一柄杀伐带怒,波涛汹涌的罡风。
丁耒第二剑去势不稳,还要接下第三戟,明显力无能及。他眼前只见长戟放大,对准了咽喉,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目光森然。他就要面临生死大劫,心头肃穆之余,更带着几分不甘。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只觉身旁如风随至,一道身影当空而落,脚步踩在瓦砾上,轻盈无声。
一只手掌,如摩云千垂,囊括周遭,掌势惊人,当空微微一个折转,顺势捣入,巧妙精密,一手便抓住了长戟。
反身一旋,长戟就脱手而出,直射向眼前大汉,大汉目光一闪,恶叫一声,手中大锤落下,狠命砸在长戟上,直接把长戟给迸飞了数丈远。
丁耒这时转过身,只见一名长相清瘦、满脸苍白的男子稳稳站在面前,他一身青袍,拂风而立,缓缓地道:“你先去救这些百姓,我来对付他。”
“好!多谢兄台了!”丁耒知道情势紧急,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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