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清秀,身轻如棉,眉似柳絮,心灵更是婉转慈悲,谈吐上更如花前月下,简单的,一人一天,一星一河,一双人一定念,这个世界便就成了。
“我真的没法放下你,洛莺。”丁耒心中感伤,盘坐在床上,望着外面星河如水,夜风苍凉,心神都不安定起来。
一旁的林潼一如既往在打坐,他的目光猛的一睁,看见了丁耒手足无措的模样,于是道:“你怎么了?我看你今日已经盘坐了几个小时,一直没有动静。”
“哎,我也是有思人动念之情,心中怀伤,难以自持。”丁耒没有说出“侠义榜”功法的事情,他现在虽然在修行,但对方却也看不出端倪。
林潼对他有所戒备,他自然不可能全盘托出,甚至很多话要留一手,这是他前一个月在外面的经验,往往是遇到了一些人,看清了一些人,从而认识了整个世界,也便明了了做人真理。
林潼仔细看过丁耒的眼神,忽然道:“我观你神色确实如此,如果痛苦,你何不之前就痛饮几杯,好让自己麻醉,醉过的人最为痛快,曾经有一位古代诗人说过:‘酒肉如林柳如苏,烟花巷口人静初。’何必为了女人,伤了自己的肝肾,荒废了自己的修行,不值得,不值得!”
“你居然看出来了!”丁耒目光一张,觉得林潼着实厉害,这个富家公子,冷静睿智,还精通人心,这样的人才,为什么会出离家族,选择加入散人盟,莫非有难以解决的事情?
可惜他不言不语,不会主动说出,丁耒也不好直言。
于是借着这个话题就道:“既然林兄对女人有如此成见,莫非是以前因为女人造成过悲剧?或者直言说是被女人甩了,又或者是女人掠夺了家产?”
“你话有点太多了。”林潼眼睛一闪,如同一道锋芒毕露,闪烁不断。
“抱歉,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既然不是,那么林兄也不必生气,我们都是朋友,你可不要因为女人这个话题动怒。”丁耒笑了笑道。
“你!”林潼听到丁耒反复提及女人,好像女人在他的心中,分量极重,沉甸甸的如铁块一般,便是心中有一股郁气似的,令得他险些与丁耒反目。
“我停止,可以了吧。”丁耒笑着回过头,盘膝在窗前,但见灯红柳绿,外面虽然安静,却格外美妙,遥遥自叹道:“修行难,修心难,心到行止,神飞意还,皆不如草长莺飞,遥遥一片万重关。”
“听你的词中,气节有,还是太俗,太娘气,你毕竟还是文人。”林潼都听在耳里,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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