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如此。”赵升点头应道,他心不在焉,辞官之事,是他临时决定,这番跟周尚等人攀谈,他已知晓自己在官场上的短板,做人尚且不足,做事有余,也无人举荐升官,不如早点辞归家园,好好生活一番。
他已经老了,经不起再多的打击,只消把现在松家之事做得圆满,为赵源、赵子奇谋福音即可。
赵源虽然张口欲言,却被赵子奇打断了,赵子奇道:“你爹他这样说,也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再规劝也没用,这两天你没发现他头发都愁白了,想得太多,也是不好的事情,他要长命百岁,必定要辞官故里,修心修身,你只要好好做到自己一份责任,孝敬父母,自然越来越好。”
赵源这才打消了心思。
酒水碰杯,菜肴美味,丁耒始终一语不发,在旁人看来,他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
实际上,他却是始终盯着木宁,周泰四处敬酒,却在木宁这里,碰了壁,让他觉得木宁很不给面子。
木宁也是心头焦急,他又不好换杯,手底下桌面,隐隐有酒水泛出。
丁耒距离他有两丈远,内气不能达到,但是他可以借用内气,想办法用风鼓动对方的酒杯。
不是他存心找茬,而是这个木宁实在过于神秘,他想试探一二,看看这人是不是真的有武功,还是暗自藏拙。
木宁静谧平息,一张双眼仿佛佛祖垂目,淡淡微微。
忽有一阵风奔涌而来,周泰在一旁敬酒,并未发觉,这风正是丁耒带动的,他掌力如斗,内气四散,遥遥一落,就发在了对面的桌面上。
这一股突如其来的风,让木宁心头微沉,他刚抬眼,就见他桌上酒杯东倒西歪,仿佛要坠落碎裂一般。
木宁给连忙将酒杯稳住,却不觉酒杯受到一股罡风冲击,加上倒下瞬间,磕在桌角上,登时分裂开来,像一道龟壳一般龟裂,纹理延伸,直到“砰”地一声,杯子竟然成了碎片!
丁耒心道“果然”,这杯子果不其然,被一股大力施加过,如此脆弱不堪,若非木宁处处维护,这个杯子早就崩碎了。
如今酒杯破裂,木宁面露惊色,大气难出,这声音实在太过巨大,仿佛一道石破天惊的锐响,非常不自然。
几人目光都转过来,特别是周泰,看到面桌狼藉,酒水喷溅,而杯子碎成了一片片,心中只觉古怪。
他是习武之人,知道这银做的酒杯,是多么坚硬,如今却碎成了这般状况,完全始料不及。
这发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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