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来一步步给我下套,好手腕啊,而且我那时候还只是一个普通逃难者。”
“普通逃难者?”金庚笑得愈发冷冽,他的一切谋划都被丁耒看在眼里,不得不想要让丁耒变成一个死人,“我看你这个分析,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你的一身武功从哪里来的,这也是一大谜团,你说你是医馆出身,武功却如此优秀,不得不说,让我很怀疑你这个人,是否身份作假?”
柳相看着二人对话,你来我往,针锋相对,不禁道:“你们二人再如何争辩也无济于事,这个人证我需要提走,拿去见我的明师,你们可有意见?”
听到要把自己送走,年轻男子开始急躁不安,金庚使了个眼色,一旁久未发话的汪秉就道:“这个人证还是不要单独带走了,我觉得现在事情不是很明朗了么?丁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就显而易见,他是一个阴险的人,其实集兄朱兄也是被他蛊惑,不然不会如此不理智,我们退一步,此人先在我们这里,好作一个保证,丁耒可以先放入我们散人盟的密牢中。”
年轻男子神色稍安,看向丁耒,有种得意之色。
柳相把一切看在眼中,微微皱眉:“这有些不妥吧。”
“岂止是不妥,这个汪秉一会儿唱红脸一会儿唱白脸,柳兄若是相信他们的话了,到时候来个人证丢失,或者是突然找到一个莫名的证据,嫁祸于人,那结果可想而知。”集邵空沉着脸道。
柳相正要说话,之前钱不正道:“将二人都打入牢中,再好不过。千万不要让人证死了,一旦此人死了,我们也就失了判断,丁耒也不能死,他的清白与否,也关乎集邵空和朱光席,在没有确切的判断之下,莫轻易主张决定。”
柳相沉凝道:“那就这样吧。此事事关重大,我会请示一下我的明师,先关押几日,等他到来,到时候他施展‘灵镜’之术,就能水落石出了。”
灵镜之术,丁耒闻所未闻,暗自问集邵空。
集邵空小声道:“灵镜之术可以窥探人心,与望气之法相差无几,只不过望气望的是风水宝地,人体气脉,而灵镜之术通达的是人心,若你真的是被冤枉的,那灵镜之术,便能一招建功。此人不比那些武学高手,普通人而已,灵镜之术的奥妙,非他能揣度控制,稍有异动,这个普通人就要被察觉出来。”
“那岂不是跟我们中医的望闻问切有点相似?”
“可以这么说,但灵镜之术讲究气机变化,甚至可以渗透到思维中,你所思所想,都有可能被气机反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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