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旦蜂拥而至,加上一些暗器设备,那么他只能饮恨当场,殒命喋血。
经过这么长的甬道,他也碰见了一些犯罪之人,这些人都蓬头垢面,骨瘦如柴,看见丁耒被拖进来,像看猴子一样看着丁耒,殊不知丁耒看他们,依旧觉得可怜可悲。
经过这些犯人,丁耒就见眼前火光大盛,接着丁耒就看到了一个巨大铜门。
丁耒通过声音,可以判断,这个铜门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内部有巨大空间。
一些风从另一头吹来,以至于铜门发出铿锵之声,吸引耳目,想来铜门里,是一处出口也说不定。
不过丁耒目前修为,决计不可能打碎铜门,这铜门少说也有上千斤,厚达两尺,别说丁耒一人了,十个丁耒加起来,也不够打破这个铜门的,除非他的武功突破到,借用强力气流,说不定能将铜门冲得变形。
这铜门受潮已久,只消铜门畸变,必定能顺利打开。
丁耒思索着,渐渐远离了铜门,来到一处更加阴森诡异的地方,这里四周地面都是血迹,不远处甚至有人在哀嚎,惨叫声不绝如缕,丁耒听得头皮发麻。
只听一旁的劲装男子道:“你不必担心,我们不会把你放到深处,但现在牢房犯人众多,你也只能选择靠近这里,就当是磨练一下意志了,希望你好好在这里待着,若是出了事情,我们可担待不起。”
丁耒苦笑道:“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那里是密牢深处,关押的是最近犯下滔天罪名之人,你知道么?就在前两天,罗刹十杀的第十位,手刃刹的弟子,莫当行被抓住了,现在正关押深处,此人杀了我们不少中原人,应当该死,但盟主说了,不杀他,要引出罗刹十杀一一前来,好设下陷阱,将他们全部围杀。”这名劲装男子道。
“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他可是奸细一个。”另一人冷冷地道。
这人道:“我看这个丁耒不像,若是奸细,他就不会这么堂堂正正了,现在看他表情,分明没有害怕,常人只怕早就神摇魂动,甚至失心疯了。”
丁耒道:“你们这个牢狱确实很厉害,我虽然对于风水没有什么研究,但我知道,长期呆在这里,即便不死,也会被吓得肝胆俱裂,声音传播这么广,那里惨叫声不断,简直是磨人意志,我还好,只是这个年轻人,只怕受不了。”
“你还关心此人?他可是你的对头,一旦查出水落石出,你们二人就要有一个要掉脑袋,你可是想好了?”之前那人道。
丁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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