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再次被丁耒一招切开,却又是一道影子。
他每一次施展这一招,脸色便苍白一分,似乎透支了太多实力,而丁耒却稳扎稳打,只要感觉所在,此人就会露出马脚,被他一旦掌控,就像手中玩物,轻易对付。
此人显然也对丁耒的直觉,感到吃惊,退开了数步,遥遥狞笑道:“你很强,在整个大明中,几乎也没多少敌手了。我就好奇,最近怎么总是出现这样的强者,我在担心大明有朝一日会不会被你们这群人覆灭了,现在要是我杀了你,是不是为民除害?”
“好一个为民除害,大言不惭,颠倒是非。”丁耒冷笑一声,突然一个箭步,施展“横松荡叶”之招。顿时摇曳一阵,晃在了侧面,同时攻击了一个点,这时候其中点光爆发,是一个装着拳套的拳头,硕大无朋,居然与“秋水”分庭抗礼,完全立于不败之地。
丁耒狐疑一声:“厉害,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手,哪怕不逃也有一战之力。你又何须逃呢,杀伤了我的朋友,那便只有被处置的余地。”
“你是怎么发现我动作的?我越来越好奇,而且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煞气!这是经历生死之人才有的,你这样年纪,居然有这等实力!”那人拳头抵着丁耒的剑,拳剑交错,发出刺耳的锐啸声。
“你想不到的还更多,我这人没有别的,就是好学,你的身法不错,我也有了惜才之心,将身法交给我,身上的财物都给我,我自然就会放你一马,不然再战下去,你必死无疑!”丁耒笑容可掬,却像一个催命无常,时刻警醒着这个男子。
此人眼中一闪,道:“要我交出武功可以,但你同样拿一些东西兑换,我要的就是宝藏,你们既然已经发现了宝藏位置,就不必跟我抢,否则的话,今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丁耒笑道:“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谈判的余地么?真是身在险境不自知。”
他说着,直接欺身而动,剑光划出,如破开琉璃一般,将眼前浮光掠影全都打散,只留下了一张拳头,此人再次用拳头抵住了他的攻击。
只见此人拳法忽变,声音飘渺无比:“本来给你一个生的机会,是你逼我做到这一步,我一旦出手,你就是我拳下又一个亡魂!”
丁耒忽然感觉到此人内气暴涨,身体似乎被打开了什么枷锁,从中期的地步,一直攀升到了后期的地步。他的周身上下,似乎有如深潭一般的内气,滚荡流转,浩浩汤汤。
丁耒直觉所感,其四肢百骸都有内气在周游,最终都如一条溪流,汇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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