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把握,有丁耒相助,我们配合起来,俞将军或可相信我们一二。”
陆绎看向丁耒:“你打算如何?”
“首先,俞将军不是一个腐儒,不可能单纯为了名节而受死,他不跟邵方离开是有他的算计,因而我们只要弄清他的想法,便能运筹帷幄。”
“其次,俞将军现在年迈了,早就杀不动,他需要的不是一个江湖客,而是一个能为国为民,辅佐天下之人,裕王本身就很适合,这一点和前一点,暗示了人和。”
“至于天时,地利,我们现在都还占据,只要运用妥当,即可三者兼具,我们一番说辞,必定会引得俞将军共鸣。”丁耒的话徐徐传来,这一番说辞,简直精细分毫,让陆绎险些认为,丁耒早前见过俞将军。
因为俞将军就是在这一类人,即便老了,也不贪身后之节,身前能造福后世,就是他的夙愿。
这也是陆绎所了解的。
他对丁耒的看法,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要知道,丁耒看模样才十七八岁,根本还是一个弱冠不到的年轻人。
在这个年纪,一般地位不会很高,他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别说裕王赏识,就连父亲都未必让他做一些事情。
越看丁耒,越觉得这个年轻人,行如风,心如松,人如岳,这样的人,简直就是龙凤天姿。
若说丁耒是皇子出身,甚至陆绎都相信,无论气度还是心气,从内到外,无一不是散发着清泉高川之境界。
“好!实在太好。”陆绎也说不出什么赞誉的话,只能凭心而夸。
他带着众人,驾着马车,一路慢驰而出。
在路上,众人开始商量起细节来,丁耒明明不在现场,却对牢房把握得十分精到。
这也是丁耒本身在牢房里,他所待的可是苍岩城的密牢,大明世界甚至没有一处能跟密牢可比。
牢房的结构,甚至丁耒都十分明晰,恍然之间,给予陆绎等人许多新奇看法,如何劫狱,甚至如何说服俞将军,丁耒和裕王都制定了一个计划。
进入应天城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
应天城硕大无比,河川围绕,圈笼四下,一股风吹来,波光潋滟,青气升腾。
整座城从外到内,无一不是高大非常,但苍岩城是地下世界丰富,而这座城显然就是外面世界景物令人向往。
这里街道根本不像普通街道,而是树木丛生,环境奇好,入内就是花草树木的清香,淡淡的香草味,玫瑰味始终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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