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变成这样,而是你不懂人心险恶,以为跟他交情不错就被他呼来喝去,成何体统?你可是锦衣卫的人,一个普通年轻人,也能号召你?”陆炳指责道,他对陆绎十分不满。
陆绎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左右摆动,他苦笑道:“爹,不是如此,云兄他是好人一个,你不要污蔑他了。”
“我吃的饭多还是你吃的饭多?这么多年我是白活?”陆炳呵斥了一声,随后抓着云从经,将他送到窗口,对他道:“你如果不配合,你就准备好海里喂鱼去,不要想武功逃命,这是茫茫大海,三头六臂都必定要死。”
云从经冷脸一张:“陆炳,我以前敬重你有高人风范,你儿子更是温文尔雅,可是现在,我发现虎父无犬子,你这个父亲和他是天差地别。”
“你意思是想死?”陆炳狠狠地道。
云从经脖子一扬,道:“我就是准备受死,你又拿我奈何?与其在你手中,倒不如被那丁耒抓住。”
“你这句话让我更想千刀万剐你。”陆炳从一旁抽出一把尖刀,道:“你可知道我们锦衣卫怎么处理那些贪赃枉法之人的?”
陆绎大喊一声:“父亲,不要!”
陆炳却呵了一声:“滚出去,不孝子。”他推开陆绎,随后刀在云从经面庞摆动,脸色冷冽。
“云从经,我告诉你,我们锦衣卫先是给人灌下铅水,哑了对方喉咙,再慢慢一刀刀割下来,皮肉连着骨骼,连着筋膜,让你生不如死!”陆炳呵呵笑着。
云从经深深一个呼吸,道:“有种就试试。”
“有胆气。”陆炳伸手一张,道:“拿铅水盆来,让他体会一下。”
这时候,身旁的锦衣卫,立即端上一个盆,盆中发出刺鼻的铅水味道,让人一闻就觉得作呕。
陆绎抓组陆炳的肩膀:“爹,你这是疯了?”
“你不必管。”陆炳张开手掌,捏住云从经的脸颊,就要将铅水灌入其中。
云从经用力反抗,境界差距却在眼前,二人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满盆的铅水渗出,一些落入喉咙,发出刺痛的感觉。
云从经觉得自己要哑了,即将变成一个废人。
他却是不屈不挠,始终不肯张口求饶。
陆炳也惊讶了,这一口闷,却没有让他跪地哀求,反而让他更加硬气。
陆炳也有些在打退堂鼓,毕竟云从经如果真的哑了,对他也是一个不小的冲击,到时候能不能寻找到凤血和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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