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那帝释天真的不是恶人?”云从经还有些难以置信,虽然木宁所说颇为真实。
只听丁耒道:“人有善恶,不可能一味的恶,也不可能一味的善,帝释天也是凡人,有七情六欲,只是他活了千年,经历更多,也看惯了生死而已。”
“那我父亲之死?”云从经问。
“你父亲之死,可能还是别的倭寇所杀,与帝释天本人没有太大瓜葛。况且你也知道,风云都杀死了帝释天,他没有理由也没有办法杀害你父亲。”丁耒分析着,转而叹息,“帝释天说来也是可怜人,后人虽多,可无一投他缘,而他最爱的女儿徐清清却也死了,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云从经默然不语,沉静的脸色,思考了良久,却最终不能把帝释天当作一个好人。
在他的父亲眼里,帝释天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是一个恶徒,恶贯满盈。甚至在描绘图画中,帝释天从来面目可憎。
“不知道阁下父亲留下的画作,我们能否都一观?”厉飞的声音传来。
云从经一时恍然,然后拒绝道:“这个还是罢了,我知道你们想要风神腿和排云掌,这两样是我父亲不传秘术,风云除非亲自答应,否则不可能倾囊相授。”
“我们可是准备给你帝释天的秘笈!”厉飞道。
“我们一码事归一码事,帝释天的武功只能换不死药和凤血。”云从经道。
“有没有还是另说,若是没有你当如何?”厉飞哼了一声。
云从经诚然回答道:“若是没有,我们还可以再商量,最好是遇到风云,他们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答复。”
“那就说好了。”丁耒抚掌一笑。
这时候水手从船舱出来,大声道:“回丁公子的话,我们修好了,现在随时都可以开船!”
“那再好不过,你们也要小心,一旦有风吹草动,第一时间给我预警,不然我们船经受不住再次打击。”丁耒看着即将沉没的那陆炳的伪龟甲船。
此船虽然坚固,但到底不牢靠,很容易因为失去重心沉没。
现在其中全是尸体,鲜血洒满了整个海洋,浮动的血沫让人惊心。
最终还是沉了,一切烟消云散。
死者已矣,生者叹息。
留下的只是一片残垣断壁,满目疮痍。
丁耒的船也渐渐远去。
远处沧海横波,流光四溢,金色的太阳从天边跳跃,如一片明媚可鉴的宝珠,让人感到安逸,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