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首即兴而作的诗歌,虽然有点打油诗的风范,但也不失一些内涵。你这是在劝导我隐居世外,不再想着这些功名利禄了么?”王维道。
丁耒朗声一笑:“非也非也,功名利禄都要想,每个人都必须经历,你不经历怎么知道功名利禄的好坏?但换而言之,这些功名利禄如果太多了,反而是重重压身,我是要你祛除那些障碍,日后仕途更有帮助。”
“这样。”王维也相视一笑,道了一声:“我也跟你说一首诗吧。”
“山海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进洛阳无故人。”
他居然把“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中的“渭城”改成了“山海”,把“阳关”改成了“洛阳”。
本来是送二使节的诗歌,这时候他提前写了出来,似乎还带着那一丝味道在其中,漫漫风骨,昭昭日月,他的心就是这柳色,似乎无处不是客舍,无处不是恬淡的自然,无处不能饮酒作乐。
“你是怎么作出来的?”丁耒若有所思,这个王维也真是厉害,随便就把未来要作的诗歌改了一道,然后现在口述出来。
或许这一刻的诗歌,在未来也会出现,只是不同的种类,不同的风格。
究竟是这个时间段的丁耒影响了王维,还是未来的王维影响了现在的王维?
时间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我自然就是信手拈来,还不错吧,和你比的话,我还是胜过一筹。”王维也不谦虚,他从小就是才子,在河东王氏附近,一直都是神童,好不容易遇到丁耒这样的文武双全之人,他也想展示一下,即便没有酒,可有诗就对了。
那阿布和阿凡两个人完全听不懂,在阿兰的解释下,二人这才心中乍亮,想不到这个酸秀才还有这般本事。
丁耒道:“我也不打扰你,给你再赠与一个诗歌,你既然无故人,可我偏偏与你来得如此缘分,刚好这一首诗歌给你,勉励一番。”
“好!”王维洗耳恭听。
丁耒抬头看着天空,然后回头看了一下太阿山脉,再想起了大唐盛世的繁华,人间万象,尽显沧桑,红尘轻歌,尽在心房。
“我看这天,若是黑天,我看这地,却也静地。也就这样吧:黑云压空空自空,白日地头未雨蒙。若是江湖有缘分,定教你我高万重。”
“好一个定教你我高万重,你是想让我们都成王作祖么?”
王维也想不到丁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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