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牛干活，就得给牛吃草，反正大饼又不要钱，先画着呗。
“真的？”
面如死灰般的沈从心如获新生般地看向赵瑾，人在最绝望时最需要的便是希望，它是“第一生产力”。
“大人，小人必誓死效忠大人！”
沈从心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心中也知道表忠心的时候到了，也不再飘着，当即便跪地朝拜。
“嗯，你起来吧，好好活着，你已是魂体，再死我可就没办法帮你复活了。”
赵瑾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沈从心生前也未必是什么好人，但这家伙吞噬掉了一个史前老不死的灵魂，定还有未曾表现或未曾挖掘出来的奇特异能，本就是无心之举，靠着大饼吊着也不费事，说不定哪天能够用得上呢？
都是成年人了，利益当头。
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大人，这个老不死的应该是个被殉葬的家伙，并非墓主人，不然我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应该已经被夺舍了才是。”
赵瑾瞥了他一眼。
“你不是飘在这里的吗？”
“大人，这个时候就不要在意这么多细节了吧？”
沈从心一阵汗颜，与赵瑾相处了大半天了，却还是这般令人捉摸不透，或者说是不知道该如何能拿捏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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