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当久了,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是保安不对是保镖了吗?
江辰同志外出一夜未归,一点都不带担心的,不仅昨晚一个电话没打,上午回来了,也没关心一句。
当然。
各花入各眼。
有些男同志或许就喜欢这样的性格。
武圣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将狗头搬上车后,长松一口气,额头上都冒起了汗。
倒不是真怕摔坏了,更大的可能是对于顶级国宝的打心底的一种爱护与敬重。
再把玻璃罩从别墅里拿出来重新盖上,他如释重负,这才抬起胳膊擦了擦汗。
“去哪?”
江辰没解释,只是道:“上车。”
为了避免铜首在途中不慎颠簸倾倒,武圣细心的选择坐在后排保护。
来不及休息,江辰又一次开车上路。
武圣胳膊护着铜首,并且还谨慎的给铜首绑上安全带,这时候以不一样的心态重新打量,他轻易就发现了这颗狗头的不凡。
铸工精整,刻画细腻,鼻、眼、耳等重点部位清晰逼真,就连颈部皱褶都纤毫毕显,颜色深沉,内蕴精光,历经风雨而不锈蚀……
丢啊。
这才叫宝贝!
“江辰哥,你还有别的不?只有狗头吗?”
他往前看,眼巴巴的问。
“你还想要多少?”
“江辰哥,以你的实力,完全可以把国外的铜首集全啊。”
听听。
什么是标准的捧杀。
但江辰不是女性同志,哪会上套,“我没有实力。”
武圣撇了撇嘴,“哥,你就别谦虚了,狗头就在这呢。”
不能只看事物表面。
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
虽然只有一个狗头,但能弄到一个,难道不能弄到第二个、第三个?
“那是别人送我的。”
江辰实话实说。
至于何以卉哪来的,通过什么手段、什么渠道获取的这件顶级国宝,他没有问。
何家虽然不复赌王在世时那么高调,但毕竟还是这个地球上有名有姓的家族,尤其在海外拥有广泛的人脉资源。
不管对于这个解释内心相不相信,武圣都识趣的没有继续刨根究底。
作为一个成熟的人,应该懂得分寸!
“哥,你昨晚去哪了?”
他话锋陡然一转,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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