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一种“脏活”,整天都要和粉笔灰打交道。
“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刻钟了。”
“为什么不进来?”
“你要是不欢迎我,不是打扰你的教学进度了。”
教室里的学生越来越少。
“来京大办事?”
男老师边收拾教案边问。
“没事。来等你下课。”穿搭让人感觉舒适且随性的女人回答道。
等你下课。
三十多岁的年纪听到这几个字眼,的确容易恍惚啊。
男老师微微一笑,没有再问,按部就班,日复一日的把讲桌收拾干净。
他不慌不忙,讲台下的女人也安安静静的等着。
学生都已离开,宽广的阶梯教室变得空空荡荡。
“不是教的外国文学吗?怎么还讲道德经?”
四下无人,女人闲聊般问。
“我上的是选修课,讲什么都可以。有人帮我带过一堂课,说的是道德经,我觉得,讲的不错。”
将讲桌收拾得整整齐齐,不给下一位来上课的老师添麻烦,曹修戈才抱起教案,走下讲台。
因为讲台的高度不高,所以杨厅长没有搀扶。
“今天休息?”
曹修戈问。
“我又不像你,想休息,随时。”
这话肯定是玩笑。
要说轻松、自由,每周也就几节课的曹修戈肯定更胜一筹。
“你还是少休息的好,你休息,系统性的国家风险就会增加。”
“别拿这种话对付我。曹老师,学生是你的学生,难道我就不是你的朋友吗。”
杨卿画指责对方不懂心疼人。
曹修戈笑着摇头,“对你来说,工作难道不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的确。
有人把上班当折磨,有人却视作乐趣,甚至是追求。
“我可以不工作,只要你愿意。”
声线轻和,就像在聊今天天气怎么这么热一样简单。
曹修戈笑容不变,“我的工资可承担不起两个人的开销。”
“我花钱又不大手大脚,肯定比锦瑟节俭多了。”
“她从来不需要我管,甚至家里的花销都是她在承担。”
“应该的。”
杨卿画理所当然的点评对方的家事,“能者多劳。她是富婆嘛,总不能把担子都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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