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不再过问世事。”
他对江边的左奎说:“你可以回江南主人处复命了。”
又把郭弘送过来,对刘元靖说道:“用心带好二郎,出了差错我可不饶你!”
老道士坐在船头,把笛子取出,笛声悠悠,如泣如诉,陈陶忙着替两只白鹤梳理羽毛,眼皮也不抬,小船逆着滔滔江水向上游而去。
叶藏质目送轩辕集和陈陶的小船离去,直到看不见了,才呼出一口气放松下来,转身对刘元靖说道:“小师叔,既然少教主已经走了,我的任务也算完成,这就回天台山去,应付当下的危机,二郎的病就拜托了。”
叶藏质是天台掌教,这种非常时期自然放心不下,想尽快回山。
刘元靖见他这么说,也不便多留,就点头同意。
叶藏质很快让人雇了船,和四名天台道士一同登舟。
刘元靖告别之后,带着郭弘回到马车边。
吕志真见郭行章他们已经离开,感到非常奇怪,问道:“他们走的这么匆忙?也不管二郎了?”
刘元靖摸着郭弘的头说道:“这次是和尚们拦截,去衡山的路上还要路过潭州(长沙),那里是沩山禅宗宗门所在,行章在这里危险更大,你不要乱说嘴,我们这就回衡山,去南岳书院。”
左奎见白衣和尚和刘元靖等人离去,回到黄鹤楼,挠着头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怎么就不见了呢?”
他手中拿着一根金丝,当时激战正酣,也不知道怀中的白玉落到了哪里,本来缠着白玉的金丝却勾在衣服里面,不曾脱落。
侏儒摇着脑袋,暗恨自己丢了一对大板斧,不然现在拿出来逼问一番,只怕立刻就能找回失物。
最后他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轩辕集离去,他也重获自由。
这次千里追踪,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实在大失颜面。
不过作为一个侠客,最重要的是重义守信,命可以不要,名声不能坏了,所以不论结果如何,还是要回去禀报一声。
他去将那些金丝换了些银两,雇船顺流东下,直奔安徽池州,去见他的主人池州刺史杜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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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岳安黄四州观察使简称鄂岳观察使,兼任鄂州刺史,鄂州城里最北边是观察使府,也同时是刺史府。
观察使府南边是一条横街,府门出来直到城门是中心大道,这两条街相交的左右两边,各有两列里坊,东边一排第一个就是崇义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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