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李冲昭为提科,何登还是都讲(主持人)。
齐元乙最近一直说身体不好,一天只来半日。
郭弘跟着师父在祭台忙上半日,下午也没事了,毛太玄当然是用自己的侍童,所以他和曹守真都放假。
二人跑到房顶上看热闹,郭弘想起中元节跟何琼一起时的情景,一时入了神。
他的身体虽然只有十二岁的,却懂得不少人情世故,与同龄人一起玩耍,心无挂虑,又渐渐忘却,恢复少年的本真。
他决定忘却过往,活在当下,好好做个十二岁的唐朝少年。
“师弟,这个毛太玄就会拍马屁,要不我们捉弄他一番?”曹守真有些无聊,打着哈欠说道。
“好啊!”
如果是个大人,一定会说现在要顾全大局,毛太玄在主持法会,弄糟了降真宫这边也不好看,毕竟是两观合办的。
但郭弘也许是曾经被管得太严,上衡山后却会时不时地非常淘气。
他此刻童心忽起,才不管什么大局不大局,先闹一场再说。
和中元节不同,法会是在降真宫第二进的主殿前举行,这里四面环水,大殿就建在湖上。
两个孩子跑到后面,弄了半根毛竹做成水枪,从湖中往祭台射水,把毛太玄射得满头满脸……
法会提前结束,玄静阁一层供奉神龛之处,郭弘和曹守真跪在刘元靖面前。
毛太玄在旁边的椅子上用手巾不停擦头发,样子十分狼狈。
刘元靖面沉如水,说道:“说吧,为何如此行事?”
“不干小师弟的事,是弟子不晓事,愿意领罚。”曹守真垂着头说道。
郭弘摇头道:“水枪是我做的,从湖里射水的也是我,请师父明鉴。”
刘元靖喝道:“大胆!竟敢如此败坏观中清规!曹守真,你已经十五岁,还这般胡闹,上灶年幼,你也不教他学好,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二十脊杖!”
毛太玄急忙拦住,说道:“先生息怒,这曹师侄虽然破坏了仪轨,却躲在水里没有被人发现,那些信众无知,以为是水官大帝降临,都纷纷称赞降真宫灵验呢。”
刘元靖面色一缓,问道:“果真如此?”
毛太玄连连点头:“正是!正是!千真万确,这也算错有错招歪打正着,反倒做了好事。”
“只是毛观主面子上……”
“我毛太玄不过是先生座下一走卒,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这次都传说水官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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