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理这斑纹早该消了,但你体内仍有余毒未清!当年开药的那个郎中心思歹毒,用的好像是失魂引的方子,等你长大要好好查查他这么做的原因。我给你开副药方,将余毒清理干净,但是这痼疾已成,斑纹恐怕真要等内功大成后才能消失。”
郭弘其实对自己一脸斑纹不以为意,立即安慰李飞真道:“母亲,斑纹留着是好事,这样很少有人能认出我来。”
“说的也是……今时不同往日,皇帝是个刻薄的人,疑心又重,自从继位以来一直在剪除郭家的羽翼,形势很是不妙。如今你二叔被外放为官,三叔也被从禁军调出做了闲职,四叔又跟你父亲有嫌隙,我怀疑他投靠了皇帝。郭行章到如今仍然不知去向,着实让人担心。”
“大哥去了江西,听师父说已经重立扶教,手下英雄聚义,好生兴旺!”
“这就好!”
李飞真看着身前的郭弘,想起死去儿子,突然觉得心里十分难受,隔了良久才平复心情,说道:“我和你的关系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且在观中服药休养,正好陪我多说说话。”
她转头叫过一名侍女:“你去安排一下云玄素他们的住宿,就说我在给上灶治病,这两日暂时让他在这里陪伴。”
那侍女应命而去。
李飞真得知了郭弘失去了十二岁以前的记忆,就讲起他当年的趣事和郭家发生的一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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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前面就到了!”
释全义甩着鞭子,这是他抢来的马车,义真躺在后面。
他们一路赶回长安,却没有去青龙寺,还是转道向南,直奔终南山。
“师父,为啥说到这里就有救了?照我说就该在路上找个寺庙歇下来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再回来!”释全义絮絮叨叨。
农历五月相当于后世公历的六月,天气十分炎热,义真脸色灰败,身上却裹着厚厚的被子,看得出他身体很虚弱。
“水!”
释全义听到师父叫,急忙停车。
他取了水过去,把义真半扶坐起,只见这老和尚嘴唇干裂,满脸虚汗。
“要不我们歇歇?”释全义喂完水道。
“快走快走!”义真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马车继续前行,过了大半个时辰,来到一个山谷。
“二师兄,怎么只有你回来?其他人呢?”
谷口遇到看守的僧人前来查问。
“快帮我抬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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