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秽语,鱼仲德在前面叫道:“这是我鱼家的产业,不能让冒姓的人占了。”
旁边一个青皮也喊道:“哪有在别人家设灵堂的,还不快搬走,真是晦气!”
“就是,不能让姓沈的在鱼家的宅子里设灵堂!”
鱼仲德叫道:“刘娘子,你出来,你家夫君是过继的,鱼家的产业就该由鱼家人继承!”
郭弘:“鱼叔不满头七,现在下去找他商量过继还来得及。”
“我可以帮你。”曹守真挥动了一下长剑,鱼仲德缩了缩脖子。
云玄素喝道:“尔等不良烂脊还不速速散去,否则就要报官了!”
郭弘对曹守真道:“师兄去叫坊丁过来。”
曹守真长剑在手,喝道:“拦我者别怪剑下无情,今日阻人祭奠,便是将你们打杀也是无罪!”
他挽了个剑花,就向外闯去。
那些青皮虽然命贱,但见曹守真眼露凶光,也不敢对付这种狠人。
他们都是街面上的混混,极有眼色,欺负寡妇孤儿很厉害,但遇到游侠就躲着走。
象曹守真这样的生面孔,明显是刚来长安,杀了人很可能一走了之,只怕自己会白白丢了性命。
鱼仲德也没办法,这些无赖都是他请的,只能增点声势,其他就指望不上了。
他真正依仗的还是宗族的力量。
曹守真刚出了人群,就见坊正带着几个坊丁过来,于是引他们进来。
坊正对鱼仲德道:“鱼二郎,有什么事去衙门里说,不要在我这升平坊闹事!”
鱼仲德赔笑道:“原来是薛坊正,我只是看不过眼,不能让这鱼家的房产落到外人手里。您是看着我长大的,二郎我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吗?”
小玄机:“你是坏人。”
鱼仲德:……
薛坊正:“滚吧,欺负孤儿寡母像什么样子。”
鱼仲德不敢对坊正无礼,因为长安城里有些人职位不高,却不能得罪,他们都是世代将门之后,荫补武散官衔,做坊正、街卒之类的小吏。
比如这位薛坊正,就是初唐名将薛仁贵的后人。
薛坊正也不多说,就将鱼仲德轰走。
这些青皮一看没戏,也跟着走了。
鱼仲德出了升平坊,旁边几个无赖子问道:“鱼二郎,难道就这么算了?”
“怎么可能,那沈昭又没录入族谱,我去祠堂请族长出面,到万年县告状去!”鱼仲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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