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霍董,最近集团是股票下跌了,还是市场份额下降了,亦或是出了什么事故让董事局不满了?”霍砚辞问。
霍元泽冷着脸没答。
“既然我什么错误都没有,那我不同意您再来干涉集团的事务。”霍砚辞直接告知。
“反了你,我可是霍氏的董事长!”
霍砚辞:“董事长也需要听从各位董事的意见,没有独断专行的权力。”
“你!”霍元泽又气噎了下。
“伯父,您别和砚辞生气,让我和他谈一下行么?”白依依适时出了声。
霍元泽忍了忍,到底走出了办公室。
白依依给霍砚辞接了杯水,“砚辞,喝口水消消气。”
霍砚辞冷目看向她,“你有什么可说的。”
白依依的脸上还和平时一般温婉,她不惧霍砚辞冰冷的气焰,顾自在他面前的沙发中坐了下来。
“砚辞,我和你说过,我一个人没有本事调查到程家的事情,也没有能力干涉乔家的生意。”
霍砚辞的神色没有变化,依旧冷漠地看着白依依。
白依依笑了一声,“砚辞,你好像并不是很意外,是不是早知道了?”
“也是,按你现在对乔时念的紧张程度,应该是调查过了。”
白依依又道,“那你应该相信,我并不是真心想做那些事情,我也是受伯父所托。”
“你为什么要受他所托,他又为什么要让你做这些?”霍砚辞神色不明地问道。
白依依摇头道,“我真不清楚,我问过几次伯父,他都让我别管闲事。”
“砚辞,伯父对我和我爸有恩,对于他的要求,我不能不听。你早知道了这些,却一直没向我和伯父挑明,是想查出伯父的真实意图吧?”
白依依道,“我可以帮你,做你的工具。”
霍砚辞的神情恢复了淡漠,“白依依,事到如今,你觉得自己还有信任度?”
白依依苦笑了一声,“砚辞,我在你心里真这么不堪吗?你细想一想,从小到大,我伤害过你吗?哪怕是听伯父的话给你和时念制造矛盾,我也没伤害过你。”
“当然,我帮你也不是没有条件,”白依依摆出了自己的要求,“你替我爸找一个好医生,替他医治好他的腿,另外,以后伯父要是迁怒白家,你得给够我们过活下半辈子的钱。”
闻言,霍砚辞的眉峰稍稍皱了下。
前段时间他在调查老林的事时,确实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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