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说完就走,她没有观刑,只是公堂上的众衙役不敢走,眼睁睁看着几棍子打下去,血迹隐隐透出。
杖责十下,说的轻松,听起来似乎也没什么,但若不是行刑者手下留情,那棍子二十多下就能打死一个健壮的成年人。
衙役们看孟长青的意思行事,如今这番事态,谁敢手下留情?
在场但凡动过不该动心思的人,惊恐不止。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今天这出是为了什么。处置那两人是一方面,更重要是为了警告其他人。
十板子下去,长凳上那两人连呼痛的声音都渐渐低了下去。
八方已经备好车,回来见板子打完,招呼众人直接把人丢到了板车上。
“师父。”八方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这是给巍山营的信,里头有这二人的身份证明,您到那也别管来接的是谁,直接把信给对方就行。”
席蓓难得有担心的时候,把八方拉到一旁问,“咱这样给人退回去,不是打卫方耘的脸么?”
“跟卫大人有什么相关?”八方反问,“是他们自身品行不端,况且少爷只是将人退去巍山营,又不是直接退给卫大人。”
“巍山营不就是卫方耘在管,再说后面这批人可是他送来的。”
“师父,您操心这个干什么,少爷那心眼,难道还有疏忽的时候?”
“话不能这么说,他一天到晚不得闲,搞不好就有昏头的时候,叫你跟着他不就是为了时刻提醒么,你倒好,把他看成什么?”
“看成少爷呗。”八方把马鞭交到席蓓手里,“您路上当心。”
席蓓接过马鞭作势要揍他,八方立刻跑远。
“唉!回来!”
八方见席蓓真有话说,又只能怕怕缩缩的回去,“您还有什么话?”
“这事啊,要不你再去问问长青,我在这里等着。”
“有什么可问的,师父您放心吧,退两个人卫大人不会不高兴的。”八方压低声音,“卫大人先前就打过招呼,亲兵当中有谁用的不顺手,尽可退回。”
他说完要走,席蓓却将人一把拉住,“我竟然不知道,那个卫方耘,跟长青这样要好吗?”
八方笑了笑,“说句不恰当的话,一条绳上的蚂蚱。”
再说郑喜冬,跟着来财绕进县衙西门。
“喜冬。”文氏就在院子里等着她。
郑喜冬看向前面的人,就这一个白天,她在文氏身上看到了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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