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车之上一个个两丈高的方形物体被白布遮盖,但是所有人一看都能看出白布之下应属一方石碑石刻。
终于,白布被扯下,露出了其中被打磨得光滑的巨大青石。
而打磨光滑的青石碑面上半部分以鎏金描摹刻写,下半部分则是一片猩红的小字名单。
碑文最上方金色的“罪诏”两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帝诏现编则是一竖小小的鎏金文字,简要记录了这一次叛变的经过和并州的律法。
因此,最底下那一大片的猩红名单则是记录了这一次参与的人员名单,以及他们背后的势力家族。
简单来说就是,留在临淄的人得死,没有来临淄的人同样得死。
罪诏已经刻下,那就代表着海枯石烂的誓言,穷极天下,并州也绝不姑息。
“这哪里是罪诏和案犯名单啊,简直是罪犯族谱啊!”血骑将领心生恐惧的说着。
这名单的详实程度恐怕比这些罪犯都更清楚他们家族有什么人。
而血骑的将领们也心有余悸的看着前方那道紫衣身影,“若不是陛下亲至,这罪血碑上恐怕就有我等之名了。”
若非言晏前来,而是并州其他大人物来,他们顶多就是将功补过,家族三代再也无法为官从政,而并州的大部分优待也将彻底与他们家族无关。
言晏亲自前来,他们就不再是被蒙骗的叛军,而是为并州发展而潜伏在敌人内部的功臣谍报人员,是勤王之师。
血骑没有攻城,而是将罪血碑上的文字和名单一个个的大声的念给了临淄百姓,让临淄百姓清楚这一场政变的真正过程和原因。
最可怕的是,在这九尊石碑之中,有名单的也只有四座半,还剩下四座半空白着没有刻下名单。
这也意味着,等到帝君拿下临淄的这些谋逆审问之后,这些名单还会不断的增加。
毕竟军统的名单也只是大致名单,而不是具体名单。
等到这些人落到了锦衣卫手上,那招供出来的名单可海了去了。
至于不说……
整个天下能在锦衣卫手下不招的人还没出生呢。
临淄城中,城门没有打开,但是血骑集体重复的声音是能穿过城墙和城门的,所以他们现在是在叛军的统属下的,他们是沦陷区!
想到这,数百万的临淄百姓只觉得天都塌了。
“我就说嘛,我们都给并州血骑上供了,给了他们超出大王建要求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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