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小楼是这座城市的主打色,几乎占了淇阴的半壁江山。
再往北边看去,有一座巍峨的城墙耸立,依稀能看见许多小黑点在城墙上移动,那是淇阴的将士们。
看书喇城墙之外的更远处,是一片五颜六色的草原,绿色的是草,红色、黄色、白色的是花,有一条柔顺的白色丝带落在草原之上,像是牛奶被泼在了地面,那是淇水。
难得,她今天的思绪不在修行,而在这东扶摇洲的风景。可有一名小女孩子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走到了她的身边,打扰了她,以稚嫩的童声说道:“这位姐姐,我是清凉楼的小蝶,昨天我们在拍卖会上见过的,我专门给你送来磨剑石。”左丘寻回头,果然看见一个红衣小女孩儿站在酒桌边,手里端了那一块磨剑石,眉毛弯弯,笑嘻嘻地看着她。
左丘寻接过磨剑石,浅笑道:“多谢你,这石头这么重,也难为你走这么远给我。”红衣小女孩儿使劲摇了摇头,开心地说:“哪有?还多亏了姐姐出一百枚大珠,我也能小赚了一笔呢!”拍卖会的规矩,端着拍卖品上场的女子,若是物品卖出了远出寻常的高价,是可以分到一笔神仙钱的。
这也就是为何那端着拍卖品的女子大多都是貌美之人,而且多半在物品卖出之后,还要感谢场下买客的缘故。
左丘寻把磨剑石揣在怀里,细细地端详起来。她温柔地抚摸着这块石头,看着石头表面上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沟壑,甚至还能记起来那些沟壑的来历。
小时候磨剑的记忆,包裹着新雨宗还有那个死去的男子,都愈渐清晰起来了。
这块磨剑石就如同她的老友,老友相见,总是有说不完的旧话。她指着上面最深的一道沟壑,笑着告诉小女孩儿:“你瞧这条,是师父给了苏涒新剑的时候,苏涒开心得不得了,整整磨了三个时辰,把那把剑磨得都有些豁口了,才停下来。结果好好的一把锋利无比的新剑,被她这么一折腾,反而没那么锋利了。”小女孩儿听得有些糊涂,问:“姐姐你在说什么呀,你怎么知道这沟壑的来历?”左丘寻说:“姐姐以前是飞鱼洲的人。”小女孩儿眸子亮晶晶的,崇拜地问:“那姐姐难道认识苏涒?你知道吗,我和我的朋友们都觉得苏涒特别厉害。不仅因为她是天生剑胎,而且她出走飞鱼洲之时,敢说要回去的时候问剑整座飞鱼洲!这气魄,我可羡慕了!”左丘寻紧锁眉头,心尖好像在滴血一般。
小女孩儿赶紧又问道:“姐姐,那你知道苏涒她人现在在哪里吗?是不是已经修为很高,马上就可以杀回飞鱼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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