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越窄。更何况你如今已经有了道侣,最好与她不要再有过多纠葛。还是那句话,这只是我一句劝,听不听,由你。”
上次与李紫告别之时,孙祥也是这么对他说的。一念及此,徐怀谷不免心如乱麻,胡乱谢道:“多谢前辈提醒。”
韦彩衣点了点头,透过窗户看向外边,晴空万里,一碧如洗。她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站起身笑道:“今天天色真好,我出去走走去。”
徐怀谷拱手道:“恭送前辈。”
陆子衿也起身,拱手相送。
韦彩衣摆了摆手,示意二人不必多礼,便推开门下楼去了,于是二楼便只剩了陆子衿和徐怀谷两个人。
陆子衿指了指之前韦彩衣坐的那把椅子,笑道:“快坐吧,一直站着干什么。”
徐怀谷应了一声,便坐下来。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一片金灿灿的,正照在徐怀谷的身上,很暖和。
陆子衿笑道:“没想到你原先还有过这等机缘。难怪年纪轻轻修为这么高,原来早就有高人在背后相助了。”
徐怀谷笑了两声,道:“不过是撞运气罢了。”
“我和韦彩衣会为你保守秘密,这点你不用担心。只是以后,除非生死关头,尽量就不要使用金梭符法了,尤其是在中土,那边认识金梭符法的人很多,稍有不慎,很可能要惹上麻烦的。”
徐怀谷点头答应下来,陆子衿便继续说道:“这次还得多亏了你帮忙出手,否则堂林关的将士,只怕一个活着的也逃不出来。”
“陆先生客气了,这都是我该做的。”徐怀谷心中有些担忧,“话说起来,堂林关究竟有多少将士活着到了乌凉?”
陆子衿低头沉思片刻,说道:“算过了,一共八千三百二十六人。”
原先六万余将士,只活下来了八千余人,这还是在徐怀谷和韦彩衣都帮忙出手了的情况下。若是韦彩衣不在,只怕才刚在北上的山林里,早已全军覆没了,连徐怀谷自己都无法生还。
徐怀谷心中一阵悲痛,问道:“陆先生走这一步险棋,事先可有算到损失会有这么大?”
陆子衿脸上的神色让人看不透,只是问道:“楚秀杨告诉你的?”
徐怀谷如实答道:“是。虽说我敬佩陆先生,但我觉得楚将军做的没错。若是连我也不告诉,戏自然演的更真了,然而将士们却也要死的更多。”
陆子衿道:“她的初衷自然是好的,然而心肠还是软了些。”
“陆先生觉得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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