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推开后门,后院更是离谱,正中央有一个大坑,至少得有半米深,烧烤架和之前的桌上足球拼装零件被炸散了,有不少的零件都像烧焦了似的,隐没在草丛当中。
好在二楼没什么事,连续忙了一天一夜的席勒感觉到有些困倦,就算他无法忍受楼下的卫生情况,他也还是只能先回去睡一觉。
几乎是在席勒的头碰到枕头的一瞬间,他就进入了梦乡,很长时间没睡得这么沉过了。
在天旋地转的梦境里,席勒又看到了一些小时候的碎片,但这一次故事的主角不再是他或是他经常接触到的医生和护士,而是那些曾经总是出现在他的记忆当中,却未和他产生任何联系的熟悉的陌生人。
扫地阿姨总是会在下午3点的时候路过他的病房门口,她会一边拖着门口的地,一边和幼年的席勒说话。
当时席勒听不懂她说话,或者说他根本就没在听,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从现实中抽离出去,但那个胖胖的阿姨似乎并不在乎他听不听得懂,每次都在说几岁了、有没有吃饭、医生说你表现很好之类的话。
差不多下午6点的时候会有个干瘦的老头过来收垃圾,他会把清洁车停在房门口把门口的垃圾桶拿起来,连着垃圾袋和里面的垃圾一起扔到车里,并换上新的垃圾袋。
席勒通常不会制造垃圾,他房间里的垃圾桶基本是过来照看的医生和护士扔的写错了的便利签或是小零食的包装。
收垃圾的老头会对所有东西点评一番,再感叹几句现在的生活好了,零食都能当饭吃了,他之前吃了一口他孙子的小饼干,被甜的喝了几大杯水之类的。
晚上9点熄灯的时候,保安会最后巡逻一遍楼层,他会轻轻地敲开门,把门推开一个缝之后把他的大脑袋伸进来,眯起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用哄小孩的语气和席勒说关灯了,睡觉了。
这些人每天都来,定时定点,逐渐变成了席勒生活规律的一部分,但他从来没和这些人产生过任何联系,他们单方面地看他并说话,席勒从来不做回应。
但席勒远超常人的记忆力还是让他记住了这些人的动作表情和话语,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不理解他们是在干什么,但随着他精神情况的好转以及对于生活常识的学习,他大概能理解是这些人维持着这个机构的正常运转。
但席勒其实也不知道什么叫正常,他的病房一直都很干净,走廊从来也没有灰尘,垃圾桶里的垃圾不会过夜,也从来没遇到过任何危险。
而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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