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已经和吴兵接战了,都成熟人了,后面还有不止一支部队在往前线赶路。
战场容纳能力就那样,通行能力也不佳,行军隔着老远,各支部队被地形割裂,摆不开太多人,最终搞成一场稀里糊涂的败仗。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南郡、襄阳等地得以保存,因为那些部队根本没来得及参战,实力尚存,可以和孙刘联军打烂仗,你来我往。
邵勋的部队现在也被分割了。
「徐朗在安陆病了。」邵勋指着地图说道:,「朕令其保住安陆,伺机清扫诸县。」
「陛下,不如遣人招抚。」羊冏之说道。
邵勋好像没听见。
江夏有几个豪族,基本都集中在一个县,即郡城安陆,其他地方没有上得了台面的势力,只有乡间土豪乃至具有山贼水匪性质的团体,由此可见这个郡的核心就在安陆,而此城在三国那会多半时间属于北方。
安陆李氏降了,但黄氏没有降,张氏也没有降。
徐朗病倒之前,协助李氏击破了黄氏,但张氏仍在顽抗,
羊冏之让邵勋遣人招抚,那是出于「朴素的感情」。
邵勋装傻,那是出于「现实的算计」「
南下荆州,总要破一些家的。
襄阳廖氏破家了,这是一块大肥肉,已经被他拿在手里。
蔡家那狗屁实力,还想保住祖上那庞大的家产?做梦。
而且,像蔡洲这种好地方,和你蔡氏远宗族人有什么关系?都不是一家人了好吧?你们是来吃绝户的吧?
给两个小官打发掉,家产收走便是。
江夏黄氏、张氏干掉,家产收走。李氏出任太守,正反榜样都有,简直是赢两次。
一场大战,怎么可能不洗牌呢?
当然,事情不能做得太绝对,天下事贵乎中庸,于是邵勋又指着地图说道:「西路江陵那边,可招抚。」
「江陵虽富,但多为荆襄大族支脉迁徙而至,门第不高,招抚何人?」羊冏之问道。
「卿何必执着门第?」邵勋不悦道:「况且朕也没打算招抚那些士族支脉。他们若主动来投,可也。若不投,攻杀便是。朕要招抚的乃乡间土豪,
此辈没有门第,然上进之心迫切,便是一江贼首领来降,朕也不介意。」
羊冏之看了邵勋一眼,道:「陛下英明。」
「卿似有未尽之言?」邵勋问道。
羊冏之叹道:「臣知陛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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