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多说点话啊!”三月七对自己身旁这个少女毫无办法。
这段时间对方确实有些反常,不仅神神秘秘,还愈发有些谜语人的倾向,会说些什么‘人有五名,代价"、‘旅途总会有终点不必匆忙。"、‘三阶段变身开发中"
虽然这家伙一直古古怪怪,但近来隐约有加重的趋势。
更别提对方老是朝贝洛伯格跑,虽然列车还在停留,但这也太奇怪了一些,直到今早三月七收到了[匿名]账号发来的这几张照片。
还以为这家伙被坏男人骗了
但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那个叫穹的男人手里甚至拿着和星同款的棒棍。
“你找回自己过去的记忆了么?”三月七问道。
如果是那样的话,要叫上丹恒和列车上的大家好好为对方庆祝一下,只是
星会离开列车了么?
三月七看着眼前这名灰发女孩,脸上没有喜悦,被盯着就跟你玩干瞪眼,一如既往的捉摸不透。
“久等了。”苏霖从小巷子里出来,将眼中还有着泪花的宇峰丢在地上。
“噗”
鼹鼠党小孩子们看着那光屁股蛋上的红痕,不由地笑出了声,虎克嘴角也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就这样么?”宇峰没有在意其他人的表情,眼里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诧异,摸了把鼻涕:“不把窝吸溜塞到黑洞或者地心里去封印么?”
哪怕是被镇压到圣光之海,他也认了。
只要不让他去学习宗门传道圣碑里的“大道”,无论什么样的惩罚他都接受,因此他才想在回去之前玩个痛快。
刚刚那几下虽然抽的很痛,但只是皮股上的疼痛。
“虽有监管不利的责任,但你师妹占据主要责任。”苏霖声音淡漠,将那柄由复制品筑城者遗宝临时魔改成大剑插在宇峰面前:
“一昧地追责已经发生的事情正确与否,这种事毫无意义,也并非是我想告诉你的道理。”
“终有一天,你,或者你们,会继承我们所传承的火种。”
“而你,早晚会飞到比我更高的地方,这既是跨越童年之后,属于成年人的逻辑。”
苏霖将手放在宇峰头上,揉了揉这个已经陷入迷茫状态孩子的脑袋。
他像极了一位正经、严厉却又不失和蔼的兄长,又像是一位经历了漫长人生岁月之后,对后辈寄予高度重视和希望的长辈。
‘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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