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
他们每季收割的粮食非常多,按照原价提供给这两人,泰然商行那边若是过来拿货,就要多付两成本金。
倘若对方甘愿多出这笔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农田主乐得多点进项。如果不愿他也没什么所谓,依照原价提供给老客户,既没有损失,也不伤彼此多年来的合作感情。
算盘打的挺好,泰然商行确实被难住了。清士楼距离石安城颇为遥远,他们的米粮铺子不可能从别处运货,耗费人力钱财,成本太高不值当。
虽说他们也可以找其他小农小户收购,但如今不过五个铺子,以后还想开出更多,甚至是他们的酒楼茶肆也有意发展。若是不能拿捏住来货渠道,哪里弄的起来呢!
裴闰之便是预料到这种情况,才会亲自跑来一趟,许多事情必须他出面解决才行。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就看你们的利益是否一致。
相比起泰然商行的举步维艰,七秀坊显得顺畅许多。因为内衣和姨妈巾这个市场目前一片空白,他们是最先啃这块蛋糕的人,就算以后有人争夺,也不会那么快。
可惜好景不长,不过一个月,被他们得知七秀坊与泰然商行关系非浅,甚至可能是一个老板时,立即便去县太爷那边告了一状。
说那园子里,尽是作妖,乌烟瘴气乱七八糟啥的。为了把泰然商行赶走而进行的针对,七秀坊好险没被封了。
所谓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府衙的人一出动你就没辙了。最终还是裴闰之发动了他的关系网,年前结识的那位大人物派上用场。
说来那人来头不小,竟是当今圣上的堂兄弟,当朝瑜郡王!这等皇亲贵胄,随便一抬出来便能唬住寻常平民百姓,别说一个小小县官了。
七秀坊和泰然商行得以暂时稳住脚跟,裴闰之也因此多耽误了一个月时间,事情处理完之后,立马赶回来,瑜郡王那边改日再另行致谢。
“清士楼都这么难,京城那边的水岂不更深?”叶箐箐半眯着眼睛听他说,瞧瞧打盹。郡王都出来了呢,谁知还有什么大佛?
裴闰之笑了笑没说话,京城水深又如何?他们家一介商人,图谋的无非就是钱财。
若是能倚靠上这个郡王,不敢求保驾护航,有人暗地使坏折腾他们的时候能帮忙出面便可,后面的事情都不是问题。
说来也是巧合,这位瑜郡王向来喜欢四处游历,一路玩到石安城这边,就听闻了玫瑰花露的响亮名头。
恰逢今年是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