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无能为力。
费迪南大公的登基会从一定程度上缓解这场罪恶的战争,但无法做到很快结束。各国之间的积怨太深了,为了上帝而战都是狗屁,反对哈布斯堡家族占据更多利益才是本质。
就像一辆重载下坡的轨道马车,如果刹车失灵了,不管赶车人和马匹如何用力,短时间内也无法阻止马车的滑落。
此时皇帝就是车夫,他能做的最大努力仅仅是不让马匹乱跑,防止马车脱轨倾覆,如果没有外人冒着极大风险施以援手,就只能等着它慢慢停下来。”
笛卡尔还真没辜负皇帝的期待,在得知斐迪南二世驾崩的消息之后,几乎没怎么思索就把对此事的想法毫无保留的讲了出来,期间饱含着对始作俑者的愤恨。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位欧洲同行所面临的局面就不太美妙了。除了欧洲内部各国之间的矛盾,可能还要受到外部骚扰,真可谓是内忧外患啊!”
虽然带着浓浓的个人情绪,但笛卡尔的判断与洪涛极为相似。欧洲的战争看着挺简单,就是新教与天主教之间谁正宗的争斗,很像穆斯林什叶派和逊尼派的恩怨。
可谁若是真这么认为了,谁就属于太不了解欧洲各国的状态。这场所谓的宗教战争和宗教沾边的只有起因,其它一概属于另外两个字,利益。
哈布斯堡家族在欧洲一家独大,除了神圣罗马帝国之外,还掌控了西班牙和葡萄牙,疆域从地中海向北直逼波罗的海,几乎占据了欧洲的三分之二。
后世的巴尔干地区,匈牙利、罗马尼亚、捷克、斯洛文尼亚、德国、瑞士、奥地利、意大利北部、小半个荷兰和大半个比利时,再加上伊比利亚半岛,全属于这个大家族的势力范围。
英国、部分德意志诸侯,再加上丹麦、瑞典、荷兰等国为什么改信新教,真不是追求正统信仰,而是要借此摆脱哈布斯堡家族的掌控,不让他们借助天主教会的名义作威作福、多吃多占。
包括法兰西的黎塞留,他本身就是天主教会的红衣大主教,但在这场战争中却站在了新教一边,从一开始就暗中资助丹麦与神圣罗马帝国开战,后来又和瑞典眉来眼去、暗通曲款。
最后直接撕破了脸皮,跳出来向西班牙开战。这一切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消弱哈布斯堡家族的实力,有点像车轮战法,挨个上阵,不让对方有喘息的机会。
这些国家和诸侯之所以要做得如此决绝,非要与哈布斯堡家族统治的势力分个高低,原因只有一个,争夺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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