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驰说:“我去洗澡了,你困就继续睡了,不用等我。”
我好几天没见着他了,好歹他现在回来了,我哪里还睡得着,于是我又拿过那团毛线打了起来。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张竞驰穿着灰色的睡袍慢腾腾地走过来,他一把将卧室的门关了,他看到我在打毛衣,就没关灯,径直过来就挨着我靠在床头坐下,他的手从我的后背穿过去环住我,他说:“你是第一个给我打毛衣的女孩子。”
我听得心里面可高兴了,但是我还是爱抬杠说:“因为我没钱,买毛线便宜,买毛衣贵。”
对于我越来越爱抬杠,张竞驰有些无奈,但是他喜欢顺着我,他没马上接话,而是直接将我手上的织针和毛线全部拿过去放在床头柜上,他说:“睡觉了好吗?我明天一早要回公司。”
知道他第二天还得回去加班,我不再抬杠,而是很温顺地点了点头。
张竞驰就下床去把灯关了,这才折返回来。
我们钻进被子里面之后,他的手又像刚才那般将我缠绕着,把我挪得离他更近,他的气息不断地缭绕在我的脸上,我以为他就这样睡了,但是他又开口说:“橙子,可能接下来这一个多月,我要各大工厂跑去盯着,我都没什么时间陪你了,你不会怪我吧?”
张竞驰一直以来就是个工作狂,跟我在一起之后,他也经常出差,有时忙起来连饭都没空吃,为此被我数落过不少次。但每次在家,他就算忙儿得再晚,也会找我侃侃大山什么的,但是我那时候怕他第二天事儿太多,我总是催他去干活。
现在也不例外,我没作多想,往他的怀里凑了凑说:“这有啥好怪你的,就是你忙归忙,反正也得注意休息,按时吃饭就好了。”
将手放在我的腹部,张竞驰的声音突兀地低下去,他说:“你真好。”
随着这句话的话音刚落,他的手在我的腹部慢腾腾地朝下游弋着。
跟他有过几次之后,我自然是明白他想干嘛,我现在倒是不排斥跟他做这事,甚至还有些小期待,觉得这样的时候跟他特别贴近,可一想到他明天得早起去干活,我怕闹腾下去他没睡几个小时太累,我就立刻抓住他的手制止说:“别闹了,你明天得早起。”
然而,依然是把声音压得更低,张竞驰沉闷地说:“就一次。”
我还没来得及应声,他的吻已经封住了我的唇,他的手依然在我的腹部游弋着一路向下,滑进我的双腿之间。
我穿的开襟绑带的睡衣,很快我感觉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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